众人跪地行礼。
王柬低头拱手,却久久未能起身。
“岳父。。。。。。我。”
“那个畜生呢!”
“二弟他。。。。。。他。。。。。。”
“来人!把那逆子给我。。。。。。”
王柬气得不轻,一时间怒火攻心,差点儿背过了气。
“给我找出来,绑回府上!”
“是!”
几个仆人得令后急忙朝后院跑去。
王郎被他老爹关了禁闭,只因他身上有伤暂且躲过了一顿毒打,于是终日读书写字,如此两月有余未见出门。
如此一来,那些狐朋狗友游手好闲的兴致也寡淡了许多。
经过此番事情,王柬在临川王的面前丢了脸面,自知教子无方,又有用人不当之嫌,少不了被临川王一番斥责。
想不到被人摆了一道,这样的哑巴亏王柬可不会就此翻篇儿的。
萧辰来到遐园后得到精心照顾,好在并未伤到筋骨,郎医置了些药丸,又开了调理的方子,嘱咐他静心调理修养。
而萧辰同七殿下达成了一致,府衙里的遭遇暂不外传,待时机成熟后再向陛下禀告这个庸吏的行径!
这几日萧辰的精神状态稍有好转。
每天喝过药,便在院子里听人读书,时不时的再临摹几张七殿下的辞赋,也认识了些许生字。
这日一时兴起,便提笔写了首小诗:
庭前几典册?竹下问清风。
杆悬春秋义,席卧三国雄。
战甲迎雪立,铜戈破胡营。
歌伴管弦曲,舞绕未央宫。
七殿下读完点了点头。
“没想到郎君这么快就融入到我南国了。”
“哦?殿下为何这么说?”
“了了几笔,尽显前史之凄美壮阔!字字透着悲古慨今之意,不是么。”
“此诗虽通体表意刚劲,的确与当下趋势不符,不过正因如此,才能证明是你萧辰亲笔。”
萧辰听后搔了搔脖子。
“要是这样,这诗还是不要留着了,免得给殿下添麻烦。”
“哎!这倒不必,择日裱衬起来,留作观赏也不错。”
七殿下微微的笑了笑说道。
易琼在一旁听了,也连连点头。
“听殿下这么一说,我亦能知其一二了,只是这字。。。。。。确实丑了些。”
七殿下听罢,和易琼仰首而笑。
正谈笑着,只见一人快步走来,行了跪礼。
“老奴给七殿下请安。”
七殿下见状微笑应答:“俞中使不必拘礼,快起身吧。”
“谢殿下。”
“俞中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