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吕少丞。”
“额。。。。。。呵。。。。。。呵呵呵。。。。。。”
“上官亲自传旨,某家甚为惶恐。”
吕金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儿塞了过去。
“哎,吕丞见外了,此乃分内事,怎敢受你之礼啊!”
“哎呦,您啊,就收下吧,兔崽子们有了前程,某家心里啊,也跟着高兴不是。”
“上官即来送喜,哪有空手而归之理!”
“呵呵呵,还是吕少丞心思缜密,既如此,我就不推辞了。”
“对了,喜儿尚在鹿鸣堂?”
“哦。。。。。。某家这就派人去请他。”
“吕丞稍安,我亲自到鹿鸣堂接人,就不劳你大驾了。”
“也罢,也罢。。。。。。”
“某家这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吕金水如魂魄飞散般自言自语,拖着僵硬的身子转脸进了内堂。
萧子恪听的迷迷糊糊,也不知他中了什么邪。
话说喜儿端着汤碗迟迟不肯喂俞三福。
俞三福见状也甚是不解。
“今儿是怎么了?”
“若是有什么事,你但说无妨。”
“阿爹,我。。。。。。我。。。。。。”
迟疑之际,喜儿内心更是矛盾重重。
平日里与干爹俞中使无冤无仇,虽说在他门下做事,可俞三福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过格的任务,而且俞三福对手底下这些小寺人很是爱护。
要不是被逼无奈,自己又怎能如此恩将仇报呢!
功名利禄牵着世间人的鼻子,以至于前赴后继,你追我赶,可泯灭良知得来的果实,喜儿确实拿不起来。
“阿爹,这汤。。。。。。”
“喜儿可在此处?”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二人共同朝门口看着,只见伍有常缓缓推门进了内堂,身后跟着萧子恪。
见俞三福躺在榻上,伍有常低头拱手。
“有常叨扰了,还请中使恕罪。”
萧子恪跟着稍作拱手。
“无妨。”
“伍统领可是来找喜儿?”
“中使稍安,光禄寺奉命接喜儿到明正堂,圣旨已交到了少府。”
“哦,好啊好啊。”
“喜儿。”
“中使,喜儿在了。”
“你此去乃是代我侍奉陛下,万事要谨慎小心,陛下日夜操劳,你定要精心服侍才行啊。”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