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你且说来便是。”
“在下观公主两腮发紫,脖颈泛红,乃是寒气外露之症,公主近日可是受了风寒?”
姚儿听后抬手抚了抚脸颊,被奚勒疏这一问给惊住了。
“临近中秋,此时湖蟹最肥,本宫昨日便多吃了几口,有何不妥吗?”
“如此便对了。”
“公主有所不知,那湖蟹乃是阴寒之物,在下看公主神态,乃是体内淤寒所致。”
“公主是否觉得腹部隐隐阵痛?”
姚儿听后侧着身子摸了摸小腹。
而后朝着奚勒疏颔首点了点头。
“倒是有些疼痛,你。。。。。。可有医治之法?”
姚儿欠着身子问道。
只见奚勒疏微微一笑,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在下祖上乃是行医之辈,无奈家境败落,我也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耳而已。”
“哦?既如此,本宫倒想试试看呢。”
“既然公主有令,那么在下就用家传按硗之法为公主医治了。”
奚勒疏低头拱手。
话说姚儿听到‘按硗’两个字后自是欣喜不已,要说宫里吴淑媛的小寺人已经很受用了,今日既能有如此际遇,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
“波图!”
奚勒疏朝门外叫道。
“小人在。”
“取一盆炭火来。”
姚儿于胡床上端坐,奚勒疏走到了她身后双膝跪下,而后揉搓双手,直至掌心发热,再缓缓的落在她柔软的肩头。
那双大手宽厚紧实,但按在肩膀上却格外的轻柔舒缓,不知不觉中揉摊靠着一旁的扶手,双眼微微闭合,头上明晃晃的玉簪拉着发束轻轻的偎依在了奚勒疏的胸膛里。
奚勒疏见状便将姚儿的棉袍缓缓解开,露出了雪白细腻的颈肩来,而后用艾草蜻蜓点水般的熏着风池、天牖、翳风几个穴位,轻柔温和的手法、恰到好处的力道,姚儿很快就沉浸在了奚勒疏的柔情之中。
只见她朱唇微张,双眸闭合,头脑中似乎已飘飘若仙,朦胧之中仿佛生出了一双湛蓝色的亮羽,翩翩舞动,穿过朵朵流云朝着赤金色的暖阳飞了去。。。。。。
一清早,易琼整理好衣冠,阔步朝门外走去。
“嘶。。。。。。”
“易琼?”
韦铎正在院中打拳,见到易琼神清气爽,身着青袍铁甲,腰间挽着那炳纹龙宝剑,尽是威风勇武之态,与前几日的醉汉相比,俨然换了一个人。
“见过韦少丞!”
易琼低头拱手。
“你这是?”
韦铎皱了皱眉,斜眼看着易琼。
“属下正要去津阳门当值,这些日子有劳少丞关照了。”
“奥奥,你去吧,去吧。。。。。。”
“伍有常真有这么神吗?”
韦铎甚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