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贸然行事。”
屠前辈听后点了点头。
“南国和索虏在边关之地时有战事,收买拉拢、临阵倒戈时有发生。”
“而陛下对此等事尤为不齿,以至于痛恨。”
“所以一旦证据确凿,朝堂之上便无人能为你开脱了。”
“如此说来,幸好我没有将这锦囊送给陛下,不然。。。。。。”
“嗯,此书信所写的确过于直白。”
屠前辈眯着眼,放下了手中书信。
“前辈,你说会不会有人栽赃陷害我啊?”
“呵呵呵。。。。。。”
屠前辈朗声笑了笑。
“前辈这是。。。。。。”
“萧郎君,虽说你误打误撞,可究竟是入了这朝堂之中,至于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了,何谈陷害呢。”
“前辈的意思是,这样的都算是寻常手段了?”
“那要真动起真格的来,人家在暗处我在明处,难道。。。。。。难道我就这样等着被宰割吗?”
“呵呵,郎君稍安。”
“你既然能想到这一点,想必心里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啊?我。。。。。。我没有办法啊!”
“事到如今,郎君还是顺从本心才是正道。”
屠前辈说着,转身进了里面的小屋。
只剩杵在案前的萧辰和在一旁生闷气的嬛儿。
萧辰捂着左肩,转身向嬛儿的方向看着。
嬛儿手里的锦帕就快揉烂了,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对不起啊,让你。。。。。。”
“你知道有多少人为你担心吗?”
环儿冷眼看着萧辰。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有考虑过我吗?”
“身体属于你自己,如此糟践下去,没人能帮得了你。。。。。。”
嬛儿扔下几句话,甩袖离去。
“哎?嬛儿。。。。。。”
萧辰起身伸手示意,可环儿哪里会回头呢。
晚间,东郊临川王府里一众人正在议事。
只见陆渊从门外匆匆赶来。
“启禀殿下,末将有要事禀告。”
陆渊远远地跪在地上行礼。
堂下坐着袁、王二人,还有几个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