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官就放心了。”
这是什么话,萧辰听得朦朦胧胧。
“不知府令此话何意啊?”
“额。。。。。。下官一时昏滞,让第下见笑,见笑了。”
不用江阁多说,萧辰也猜出了几分。
王迁是王柬的哥哥,又和袁昂是亲家。
而自己和王柬、袁昂他们向来不对付。
江阁是怕贸然引荐,免不了让萧辰尴尬,而王迁虽然地位够高,就是迟迟没有受到朝廷重用,他倒是想和萧辰拉拉关系,伺机寻求更多机会罢了。
如此,萧辰微微一笑。
“王尚书现在何处?就劳烦府令带我去见见,以表我心中谢意。”
“王尚书就在正堂,第下请随我来。”
江阁扬手示意。
于是二人来到了正堂,只见王迁跪坐在凭几上,若有所思。
“下官拜见尊侯。”
“第下知道尊侯在此处,特地让下官引荐。”
江阁上前低身拱手。
王迁见了萧辰,急忙起身深深失礼。
“老臣参见萧常侍。”
“尚书真是折煞我了。”
萧辰上前拱手示意。
“适才听江府令说尚书也在府衙内,故而我过来拜会,未能提前通报,还尚书恕罪。”
“哎!哪里哪里。”
“老朽常于朝堂之上,得见萧常侍屡出奇计良谋,心中早已十分敬仰。”
“只是没有机缘躬身拜会,今日得见常侍,乃了却了老朽一番心愿啊!”
“呵呵呵,承蒙尚书抬爱,萧辰实在是不敢当。”
江阁在一旁陪笑着,而后给二人各自续了一杯茶。
“尚书请!”
“常侍请!”
于是二人相对而坐,吃起茶来。
“对了,适才府令说别院修葺所花费的银钱木料,都是度支署部安排的,之前我还不知道此事,今日来此,乃是向尚书表示感谢。”
“呵呵呵,常侍客气了。”
“我部乃受陛下旨意,执行袁公手令罢了。老朽得知别院失火,内心深感不安,又怕常侍多心,故而没能当面说明,还望常侍见谅啊。”
“话虽如此,不过别院修葺,王尚书-和江府令少不了劳心费神,萧辰又怎能不挂记在心呢。”
“今日来的匆忙,回头我让人将修葺花费折算成银钱,送到尚书府上。”
“萧辰无甚功劳,断不能浪费宫里的银钱啊。”
江阁见状上前微笑道:“常侍贤能忠义,朝中无人不知,别院修葺乃是圣意,尊侯日夜操劳,前后奔走,亦是公事所需。”
“常侍若是如此,今日我江阁便是罪人了。”
萧辰一愣神儿,看来江阁这人很通透啊!
王迁微微笑着,接过话茬:“呵呵呵,府令所言甚是。”
“常侍好意,老朽心领了。我身为度支尚书,所行皆陛下谕旨。如若私自接受银钱,岂不是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