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禽兽!你想要干嘛?”付婷大骂!
“啪!”一个巴掌直接落在付婷的小屁屁上,原本还大喊大叫的付婷立刻就闭上嘴,紧咬着唇,一张小脸霎时变得嫣红。又羞又恼,打她屁股?她爸妈都不打她屁股了,他算老几,敢打她屁股?
“宁宗,我要杀了你!”
“啪!”又是一声,在付婷叫嚣之后,宁宗瞪着他冷冰冰的开口:“不想挨打就老实点!”
最终,不想再被这人占便宜,付婷还是选择低头,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必把自己折损在不利于自己的境地。
然而,付婷认为的退让却并没有让对方见好就收,反而变的得寸进尺,当然,这也是在付婷看来,与宁宗而言,这只是在日行一善,若不是看在夫人的面上,他才懒得理会。
“啊!你个变态禽兽你这个”
“不想挨揍就闭嘴!”宁宗冷冰冰的说道,继续把她的睡裙掀了起来。当然,再此之前,还是拿过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一道画着翠竹林的屏风缓缓的从空中滑了下来,将客厅与其他的空间隔绝在外,之所以这么做实在是为了这小丫头的羞耻心而非不相信自己兄弟的人品,虽然,余味平时不靠谱情商低下了点,但是人品还是值得保证的。
将睡衣拉到肩膀上直接把她的头盖了起来,露出她的背后大大小小六七处的伤口。
“就你这样还不让余味看,你以为你是猫妖有九条命吗?”在付婷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宁宗终于开口,语气一如以往的冰冷,只是多了一味怒气,他也不懂自己在气些什么,就像知道她在为了什么所谓的真爱而牺牲自己的贞洁却被人误会的时候,他也是无来由的愤怒,明明,这只是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人。就算被别的男人误会委屈至死,就算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与他宁宗又有什么关系,她终究只是一个叫付婷的人,而非阿愿。然而,就是不自觉的,生了怒气,而他无法控制。
明白了他的意图,差一点羞愤而死的付婷突然便安静了下来,虽然这个情形的自己让她依旧尴尬莫名,然而,到底也算个豁达女子,若是现在在矫情让他放开自己,那不是更亏?既然如此,还不如当他帮自己上药,她还能说服自己对方是个医生而她是个伤患,仅此而已。
宁宗把自己的想法都抛之脑后,如付婷一般,只单纯的把她当成伤患,而他今天代替兄弟味道,给伤患上个药,仅此而已。
从肩膀到脚腕,整个身后所有的伤都被擦了药,那些皮开肉绽的地方更是被包扎了起来。
“身前有没有?”宁宗放开趴在自己腿上的付婷,声音淡淡的问。
付婷从宁宗的身上起来,怕他再把刚刚的动作再来一遍,后背被看见了也就算了,这要是被看了三点她还要不要活了,为了不勒到自己的伤口,她可是连胸衣都没敢穿呢!
“确定没有?”宁宗眯着眼睛,露出危险的光来。
付婷向边上退了两步,实在受不了他审视的目光,不得不举手保证,“真的,前面我都可以打回去,唯独后面,人多应付不过来!”
“人多?”宁宗皱着眉头凉凉的问。
“呃”付婷仰头望着头顶的吊灯,就是不去看眯着眼睛的某人。
“行了,把药拿回去,自己把够得着的地方擦擦,夫人让我给你带的东西,放在你房门的左边!”宁宗淡淡的道,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会面前,他想知道的不用问他也会知道。
“谢谢!”付婷笑了起来,自然,之所以开心的原因是因为容颜给她带了东西,立刻捧起桌上的药,转身就走,等不及那屏风完全消失,弯着腰就拐了出去。一路奔向自己的房间,果然,在房间的门口看到了他口中的箱子,只是两个箱子都是颜颜给她带的东西?“大叔,这两个都是我的吗?”
“”宁宗的脸黑了,觉着刚刚给她上药真是多管闲事,“谁是你大叔?”
“是不是?”付婷撇开那个问题,继续询问。
“是!”宁宗粗声粗气的回答,对她的识时务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是相较于之前还算能接受。
“谢谢大叔!”付婷对着他大喊,十足要气死他的节奏,喊完,也不管他的反应,便直接拖着箱子进了自己的房间。
两趟,终于把两个箱子都搬进了房间,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药,终究还是草草的把身前的小伤上了药,这才坐在地上,箱子一左一右的放在两旁。
先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付婷只觉口水四溅,一件一件,将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都是她爱吃的,无论是口味还是牌子,都是她曾经在那人面前提过的,鱿鱼丝,麻辣小鱼干,葱味饼干,薯片好多好多,慢慢的一箱子,全都是吃的东西,付婷笑着一件一件的看,爱不释手,明明只是最常见的东西,明明这里的超市也可能买到,然而,她就像收到宝物一般,觉着珍贵莫名,看着看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付婷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枕在上面,觉着自己真是上辈子积德了这辈子才会有这么好的朋友。能把她想到的没想到的都准备好,良久,哭够了,终于抬起头来,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打开另外一个箱子。
而这个箱子里面,大多数是衣物,从内衣到中衣到厚外套,容颜给她准备了三套,还有两套秋冬款的睡衣,最边上,还有一个小包,付婷把小包从箱子里拿了出来,里面却是药,感冒的,咳嗽的,肚子疼的还有发烧的以及消毒水喝跌打损伤的药,急救包里,还附带着一张纸条,写明了什么症状要吃什么药,也写明了如果严重的话一定要上医院。看到这些,好不容易停下来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紧紧的搂着小包小声的哭泣。她是坏孩子,不仅让父母担心还让自己唯二不,现在是唯一的好朋友了,她还让自己唯一的好朋友替自己操心,尤其是人家还辛辛苦苦怀孕的时候。
门不知何时被打开,而站在门口的人,静静的看着抱着一个急救包哭的不成模样的付婷半晌,终是没有出声打扰,而是无声的退了出去,并轻轻的把门关上。
宁宗在付婷的门口,刚转身,便看见站在楼梯顶端的余味,正蹲在地板上傻兮兮的对着他招手。
“嗒嗒嗒”精致的皮鞋踩在大理石的楼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直到走到余味的身旁,宁宗才停下脚步,扫了他一眼,眼中满是邪恶的笑意,“怎么?今天不做医生改行当招财猫了?”
“”余味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抬头,瞪着宁宗,“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一句话不把人噎死你是不是心里不痛快!”
“是!”宁宗很是干脆的应了,然后不再理他,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左右两边都是客房,你随便住!不要住楼下就成!”
“”余味觉着,还是少和宁宗说话比较好,要不然,即便是世界顶级的医生,他也救不了因为被宁宗气而短命的自己。
”
宁宗回到房间,便开始打电话,这次不是说的外语,而是他们的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