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跑出多远,只听“哗啦”一声,黑伞的巨大伞面瞬间外卷,伞,坏了。
不行,得赶快找家店铺避雨!
安森一边撒足狂奔,一边头脑清醒地,用手掌将外卷的伞面掰正,
同时,他飞快的扫视着周边建筑,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前方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一家开在巷道口的酒吧上。
就那里了!
打定主意,安森的速度又是拔高一截,全力朝着酒吧奔去。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到了,快到了!
咚~砰~
推开门,钻进酒吧,又关门,一套动作下来,干脆利落地像是在流水线做工的工人。
收起黑伞,稍微检查了一下身体,安森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衣服没有完全湿透。
手掌下意识的向领口内伸去,然而手伸到一半,安森顿住了,并开始正视酒吧的环境,和人。
酒吧的陈设有些老,看上去似乎有很长年头了。
这里没有通电,所以到现在用的还是瓦斯灯,光线昏暗。
阴雨天气,酒吧里自然没什么人,除了吧台内站着的服务员外,在这儿,安森只看见了五位客人:
三个壮汉,一个侏儒,还有一个独眼的,胡子拉碴的瘦子。
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不像好人。
“年轻人,第一次来吧,要喝点儿什么?”老服务员说。
安森选择了无视五人,径直来到吧台前。“一杯‘娜拉贝尔’,谢谢。”
“娜拉贝尔?呵呵呵,好的,看来,雷诺公爵的娜拉贝尔酒庄所酿出的葡萄酒,还真是深受大众喜爱啊。”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准备着酒水。
“外面雨很大吧?”
“是的。”
“那可真是糟糕,不是么?
年轻人,我看你全身上下都淋湿了,何不把外套脱下来,再来杯高浓度烈酒暖暖身子呢?
娜拉贝尔虽然味香醇美,但它的酒精浓度并不高,不适合在这样的天气下饮用。
要知道,烈酒,是可以有效预防伤寒的。”
“哈,谢谢您的好意,可我驾驭不了烈酒,它们就像……就像……”
“呵呵呵,就像那种热情似火,积极主动,功夫十分到家的美女,让你无福消受?”
老服务员笑着调侃。
对此,安森没有生气,“嗯,虽然觉得有些惭愧,但您形容的确实非常贴切。”
“你之所以承受不住烈酒的辛辣,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喝的太少了。
人,对于任何事物的承受能力,都是锻炼出来的,相信我,等你对酒精的抗性提升上去之后,你一定会爱上它们的。”
老服务员说。
安森笑着回答:“应该吧。”
“给,年轻人,你的娜拉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