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但是不敢说,谁知道我说了之后你会怎么暗算我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心驶得万年船,襄王就是最好的例子。
柳晟却笑了:“有就有,我自己也觉得挺阴险缺德的。”
叶卿绾:……
大哥,你真是个人才啊。
“既然你自己都觉得那啥,你为什么还要……”叶卿绾也不敢把事情挑得太明白了,点到为止。
柳晟忽然把目光投向窗外:“人吃五谷杂粮,总会有个三灾五病的,不可能一直那么顺遂。”
啊?
什么意思?
是你觉得襄王之前太过顺遂了,所以给他找点不痛快?
不对,老太傅不是这样的人,这个老狐狸,凡事不出面,能不得罪人,他绝对不会得罪人。
却偏偏对襄王实名暗算,正面硬刚,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是皇上?”
柳晟回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头,笑着道:“这几个月不见,越发啰嗦了。”
叶卿绾:……
神特么啰嗦……
我这是关心你,关心你,懂不懂?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气鼓鼓的下了马车,刚进柳府的大门,一个纤瘦的身影就飞快的迎了出来:“太傅,你回来了?可是饿了?我已叫人备好饭菜……”
还没见到人,就听到一连串关切的声音,像极了等待夫君回家的小娘子。
叶卿绾默默的抬头看着天上已经升起来的月亮,默默的唱了一曲,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着你们有多甜蜜。
绵绵见到叶卿绾,原本喜上眉梢的表情瞬间凝滞,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朝着叶卿绾问了个好:“见过叶小姐。”
叶卿绾也朝她点了点头,算是问候过了。
很尴尬,赶紧走。
“那我先走了,不妨碍你们。”说完就快步往里面走,走一半忽然发现不对劲,又倒退回来,侧头用手挡着脸,问老太傅:“我住哪?”
绵绵大概是听到了,赶紧说:“我现在就让人收拾一间厢房出来。”
说完就要去吩咐,但是被老太傅打断:“不必麻烦了。”
叶卿绾跟绵绵同时一愣,默默的看着他。
所以,这是要赶我走?
果然啊,男孩子长大了,开始重色轻友了。
“你住我卧室,我卧室旁边的书房。”老太傅说完也不管绵绵吃惊到快掉下巴的表情,拉着叶卿绾就走了进去。
叶卿绾一边走一边偷偷扭头看依旧呆立在原地的绵绵,有点于心不忍:“太傅,她好像在哭。”
“我接她过来之前就已经跟她说清楚了,我是有事请她帮忙,绝无男女私情,她也亲口许诺不会有其他想法,我才接她过来的。”
“可是她现在很明显有其他的想法啊。”你看她都哭了,傻子才信她没有其他的想法。
结果咱们黑心老太傅直截了当的叫了一声:“石斛,把绵绵小姐送回刑部尚书府。”
哎哎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让你好好疼疼人家,而不是让你把人送回去,你是个老直男了,难怪都快三十岁了,还没娶妻生子。
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而且你这么一闹,怎么搞得好像是我拈酸吃醋把人逼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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