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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戚言的计划（第2页）

既然戚言都把话说出口，那陶然也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何成渝的出现扰乱了奈瑞公司本来有的制度，按照奈瑞的规矩她应该会被警告，但是她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这个是不是有些不符合规矩？”

“你是指她做私单这件事？”戚言点了点头道。

“是。我有绝对的证据，因为我当时录了音。而且我也很确定当时一定就是她挂断了我的电话，如果戚总你需要证据，我马上就可以给你。”陶然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之所以昨天把这句话咽了下去，是怕会在同事里引发一些问题，所以我没说。但是我觉得如果是我们单独聊，这件事那就可以摆的上明面。”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陈可盈。”

“可盈姐工作上市一把好手，但是面对像何成渝这样主观能动性比较强的下属，我怕她们俩打起来。”陶然直接地说道。“还有，好不容易团队里来了一个人，我也不能因为这种事就把人赶跑啊。我知道可盈姐是有团队提成的领导，我总不能拦着人的财路吧？”

“这些话都是张狩叶教你的？”

“他除了教我怎么祖安骂人还会教我其他的？”

戚言和陶然这一问一答，倒是让戚言自己都笑了。

“你觉得做老板如何？”戚言笑着问道。

陶然本以为戚言会和自己讲道理，但是万万没想到戚言居然问出这样的话。

做老板如何？

“该吃吃该喝喝，没事还能压榨一下员工？听起来好像还是很不错。”陶然倒是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口了。

戚言听到后赞同地点了点头：“你别说，有些时候这么做的确很爽。”

陶然深吸一口气，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

“不过你说的只是表面罢了，有些事情还真需要老板费神费力的。”戚言笑道。“说不定你以后也要成老板，今天我就先提前教你一点东西吧。如今奈瑞雾市分公司人数不到十五人，我将公司从之前的五十人缩小到现在是为了什么？”

“用人成本。”陶然这一点倒还很清楚。“有一些没必要存在的，直接开除就好。”

“今年我们公司的任务是将近一千万，我只有十五个人，怎么能做到一千万呢？有两种办法，一，要么就是打人海战术，靠人去堆业绩，这就是北川正在做的；二，那就是提高人均单产，手下都是靠谱且高产的顾问，那么一千万绝对没问题。不过你觉得现在我们在哪条线上？”戚言继续引导。

陶然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现在的奈瑞没有在任何一条线上。”

得出这个结论的陶然在那一瞬间有些懵，她不由得怀疑戚言是不是疯了。

“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的确没有走到第二条线上，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在第二条线上。到现在的业绩来看，已经有一半人如果保持现状的状态，那一千万的目标的确是可以完成。这个结局就是皆大欢喜，大家都有钱赚，我也能把雾市分公司的烂摊子打理好回我的总部继续当我的闲散高管。每天看看话剧吃吃西餐就能挣钱，谁不乐意。但是，总会有另外的情况出现。比如会有人不会存在于这个及格线上，比如你。”戚言的话说得不慌不忙，但是总是给陶然一种他在下一盘大棋的感觉。

陶然深吸一口气，努力去理解戚言的思维，但是她什么都理解不到。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要两条路一起走。”

听到戚言的这句话，陶然更不明白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了。

“何成渝的确有些地方不符合奈瑞，但是她的业绩好，并且手上一直有我们无法拿下来的客户。再这样的情况下，你为什么不去用她，甚至用好她？”戚言追问。

“可是没有人控制得住她，你怎么确定能用好？”陶然反问。

这个问题倒还真是说到了戚言的软肋上。

“要控制绝对没问题，只是说她会打破我现在的规律罢了。再说，你就这么质疑你们老板的能力，让我很难做啊。”戚言揉了揉太阳穴。“当然了，我肯定是想出来办法，只是这个办法要如何去实施还没确定而已。”

陶然做了一个在自己脖子上划拉过去的动作，一脸严肃地问道：“意思是，你也不喜欢何成渝所以要……”

“你自己之前都说了，老板就是一个可以无限制压榨人的工作。所以在没有完全压榨出她的油水时我怎么能对她做那种事了。不过还真是，这件事我做不成，但是你估计就不一样了。”要不要加入？当然了，你肯定会吃苦，而且还是更多的苦。但是如果你走出来了，那可就不一样了。”

“戚总你的意思是？”陶然皱了皱眉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下那个硬骨头职位，给我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