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了原来的样子,泪痕凌乱了发丝,血迹更是沾满了头发。
在眼前愈发加重了那种凄惨,那微弱到快要停止的呼吸无力的让嘴边的头发微动,此刻,对冷晴来说,真的,死是一种解脱。
“臭娘们,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井纶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慢慢的让冷晴仰起头,嘴角的血就顺着她的轮廓流过了脖子,顺着脖子流到了她的衣服里。
“丫头……丫头……。”南宫名疯了,此刻是真的疯了,那不单单是一种痛,那种感觉比死一千次还要难受,那声音沙哑的已然没有了本来面目,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已经囊括了这世上的世上所有的痛。
那么痛,那么疼
他的女人,他最心爱的女人,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一点点的被折磨,一点点的被玩弄,他已然被万箭穿心,越来越叫嚣的痛让他万劫不复。
无力,太无力了。
他的女人就是他眼前,可是无法救她,真的没有办法救她……
“名……。”冷晴的眼眸无力的张着,嘴里吃力的开启,“不要管我……关掉……关掉屏幕……。”
这是冷晴的要求,这是他妻子的要求。
她不愿意被他看到她被折磨的惨状,她不愿意让他难受,不愿意让他为难,这就是他的妻子,他的军人妻子,他威武不屈、大义凛然的妻子。
可是……终究她是他的妻子啊,要他怎么能不管?要他怎么能不疼?
“不,丫头……丫头……。”南宫名感觉自己太渺小了,在这场灾难面前的渺小,在生和死面前的渺小,在他妻子面前的渺小,撕碎了他所有的傲气,被践踏了他所有的自尊。
他曾经信誓旦旦的跟冷晴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都有我!”
他也曾经自信满满的跟她说:“我不会再让你任何伤害。”
他更曾装作严厉的告诉她:“不许再哭了。”
可是……可是到如今他都做了什么,他做到了哪一点?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什么都没有给她,给过她欢笑却给不了她安定,给的了幸福却给不了永久,他曾恨不得把她装在口袋里,可是如今他却让她在他眼皮底下被这样的折磨。
南宫名,你个孬种,你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账!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谈什么军人,谈什么军长,又谈什么男人!
你什么都不是,你该死,你该死!
今天该死的人是你啊,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女人受这份罪?
南宫名,我恨你无能,我恨你没用!
“名……不要管我……如果……如果你真的爱我……关掉……我求你关掉!”冷晴的声音越来越无力了,那种哀求的语调也显得越来越凄惨。
南宫名的心,碎了,裂了,死了
他知道一切都晚了,他知道他妻子……他的妻子撑不住了,要永远的离他而去了。
他最爱的女人哪,他的唯一,他的全部啊,怎么办呐?如何挽救啊?
南宫名闭上了眼睛,嘴微微的张着,泪迅速的流过他的脸庞,他的世界没有了,他的一切没有了……
看到这一幕井纶似乎也看到了绝望,这样都不能让南宫名交出那份军事机密的话他已经无计可施了,这样一来他也越来越恨这个女人,许是太恨,许是还做着最后的侥幸,他依旧没有放弃,没有放弃对冷晴的折磨。
井纶松开冷晴的头发,恨恨的咬着牙,从一个黑色的箱子里面拿过一个针管,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插一入冷晴的手臂。
“井纶,你给她注射了什么?你给他注射了什么?!”南宫名已经被摧毁了,可是没有人性的井纶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南宫名用着最后的力气嘶叫。
井纶脸上带着阴险的笑意,哈哈的大笑了出来,饶有兴致的解释说:“春一药。”
春一药?!
听到这两个字南宫名觉得晴天霹雳,狂肆的大吼:“井纶,你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你要对她做什么?你想对她做什么?”
“既然南宫军长已经放弃了,何不大方一点让我的兄弟们也尝尝?我怕她不配合,自然的给她加点东西,难道南宫军长不想看看自己老婆发骚起来是什么样子?”说罢井纶充斥着阴险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