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都是玩乐的事务……”
“比干叔叔。
我也只是为了救我父亲出来,若您觉得不妥。
小侄这就回去将这两件宝物烧掉,只是救我父亲这事儿,就靠您了。”
比干打了个哆嗦。
“贤侄说笑了,我也只是能够在大王身边说上几句。
如果仅凭老夫,就能救出西伯侯。
当年我早就救了!
何必等到七年之后。
罢罢罢,还是先救出西伯侯要紧。
贤侄,你如今在何处落脚?”
“比干叔叔,我在官驿落脚,也是今天中午刚到。”
比干想了想:“你且回去,好生准备。
大王一有空,我便上奏,到时候你……你不妨谄媚一下那个妖妃……”
“……”
陈远得了比干的真传,当天就回到了官驿。
西岐来的挑夫们大多已经回来,石矶娘娘也早已经穿上戎装护卫在侧,倒是马氏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在哪里潇洒。
次日,陈远再次找到比干。
得知纣王依然在开秘密舞会,陈远干脆就去拜访其他商朝的大员。
每到一处,他就哭一回。
一天下来,黄飞虎那里哭一回,杨任那里哭一回,夏招那里哭一回……
就连费仲尤浑那里,也没有落下。
效果十分显着,第二天就成了笑柄。
纣王欢愉之余,费仲献上一下闺房之物时,就将西伯侯之子,姬伯安之事当作笑话说与纣王来听。
“噢?
竟有此事?”
“是啊!
大王!
姬昌这个儿子,简直就是一个笑料。
若说他去有权有势的大臣家里哭诉哀求,小臣也能想通。
可昨天,他竟然还跑去了一个刽子手家里去哭诉,差点被那个刽子手当场砍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