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的确有件事情。”
陈远伸手搀扶,示意宋异人继续说。
“我有一个弟弟,他在这宋家庄说了一门亲事。
前些时日在朝廷为官,后来某日得罪了大王,连夜他就跑了,说是回了西岐。
可怜我那弟妹整日里以泪洗面。
唉……”
陈远好笑道:“老丈,不是我不肯。
朝歌距离西岐也有千里之遥,您这般年纪,那弟妹年纪想必也不小,如此颠簸,她未必愿意。”
陈远记得,老姜同志应该是在离开朝歌的时候和马氏离婚了。
否则,倒是一步妙棋。
“公子不必担心,我那弟妹,泼辣干练。
不过花甲之年,身子骨强健着呢。
就算万一有个闪失,那也绝对怪不到公子身上。”
“老丈!
您那弟弟既然走了。
没有带您弟妹,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龌龊,比如他们俩已经分开了?”
“没有,绝对没有!
我那弟弟是个本分人,虽然也萌生过这种想法,不过被我劝服。
休书也撕掉了。
唔……”
宋异人发现自己似乎说漏了嘴,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陈远恍若未觉。
“既然如此,老丈将那弟妹请来,咱们也问问她的想法,万一,她不愿意,咱们再如何热络,也是冷脸贴那热屁股,无济于事。”
“哈哈!
公子真会说笑!
我这就将人请来。”
片刻后,一个面相刻薄,一身补丁的老太太就被宋异人带到了陈远面前。
“他大哥!
那老不死的都一个人跑了,你还找我做什么?”
“弟妹!
我弟弟虽然去了西岐,但是你可以跟着一起去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