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徭薄税,仁爱西岐万民。”
“臣,谨记。”
“父亲,母亲,大哥,二哥!
我去了!”
陈远带人离开远走,直到背影消失在天地连接尽头,众人回城。
西岐城百姓也知道了如今西岐城的侯爷,前往西岐以西,为西岐拓土,心中佩服不已。
商青君母女回到家中谈论此事。
商母百思不得其解。
“这侯爷刚禅位,三公子身为西伯侯侯爷,不在西岐稳定时局,却一个人前往西边苦寒之地。
这不是胡闹嘛。”
“母亲!
三公子和老侯爷在朝歌之事,传的沸沸扬扬。
咱们来西岐那会,百姓都传三公子贪花好色纨绔放浪,我猜,老侯爷定是也有此顾虑,所以传位三公子是权宜之计。”
商母刺绣的针不小心,别进肉里。
“嘶……”
“母亲,可要紧?”
“不碍事。”
商母摇了摇头:‘如此说来倒是委屈三公子了,他能离开西岐城,难道还不能证明自己的诚挚?
我觉得老侯爷这次算是看走眼了。”
商青君贝齿轻咬:“母亲,女儿也认为如此。
那些谣言,无风不起浪,我猜可能是有歹人故意散布,想要对三公子不利。
我想调查此事,还三公子一个公道!
告诉老侯爷,三公子有资格做西伯侯!”
商青君转头看向商母:“母亲,您以为如何?”
商母沉吟片刻,幽幽道:“女儿,咱们从朝歌逃难而来,在西岐有个居所,全仰仗西岐君臣百姓。
咱们本不该插手此事。
但三公子对咱们有再造之恩。
若他着呢德才兼备,那老侯爷放着良人不用,也是一桩憾事。
女儿,娘支持你。”
“谢谢娘!”
商青君自此勤练武艺,关注朝政,时刻关心有关陈远的消息,开始调查到底是谁造陈远的谣。
话说陈远一行人向西行了八百里来到一处肥美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