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儿子比他老子强上百倍。
这也算稀奇。”
原来细作还不知道,伯邑考已经不来了。
“嗬嗬……
我看是迂腐罢了。”
余化粗着嗓子道:“将军,不如末将前去将此贼尽数斩首,闹剧也可消停,免得打扰我等练兵。
如何?”
“余化将军!
万万不可。
西岐兵多将广,勿起无名刀兵。
此子纳贡请罪,也算仁善,大王要是赦免了西伯侯之罪,咱们何必开战?
百姓安居乐业岂不美哉!”
“将军所言有理。
那便依将军所言。
我只是整日吃闲饭,心中不是滋味,想为将军立功。
冒昧之处,请将军海涵。”
韩荣连忙上前,伸手扶住余化的双臂,真挚道:“余化将军,你的本事不在征伐,仅仅有将军在此处,汜水关就稳如泰山?
这岂不是功绩耶?
咱们虽不动刀兵,但明日那小儿入关,当演阵示武。
慑服其心魄,令他今后不敢轻易生出反心。”
“韩升,韩变,明日在汜水关,西岐小儿入关之后,你们祭起法宝万刃车,余化将军,你宝刀出鞘,到时候一定能吓得对方屁滚尿流!”
“孩儿遵命!”
“末将遵命!”
次日一早,伯安车队从金鸡岭刚到汜水关,数万兵将军容肃整严阵以待,守在城门两侧,一直延伸到关内。
手中刀兵交叉,拦住陈远等人的去路。
“伯……伯安……
韩荣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陈远眼睛一翻,不愧是明朝神怪小说,鸿门宴都知道……
陈远扬声道:“王叔莫慌。
我等此来是像纣王谢罪,韩将军定不会与我们为难。
我看,只不过是演阵慑敌罢了。
我等虽从西岐而来,却也并非敌人,韩将军光明磊落,盖世豪杰,虽演演军阵,必不会伤咱们。
咱们此来是和纣王对话,身为臣子如何敢越俎代庖?
跟我入关!”
陈远一马当先,昂首阔步。
姬遂战战兢兢两股战战,看到陈远向前,他只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