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当练习自制力,不然我帮你拨个电话唤你的秘书来退火。”她会才怪,憋死你。
“不,我只要你。”豆大的汗滴已布满他全身。
“喔!那就没办法,我太困了,晚安。”这就是算计她的下场。
“不许睡,我要僵到几时?”他好难受会被她害死。
含着浓浓睡意的声音轻喃,“大概再八个小时吧!”正好让她睡个好觉。
八……八个小时?!
瞠大了眼,无能为力的霍笑天苦笑地瞪着天花板,女人的报复心真可怕,竟挑男人的弱点下手。
才一转眼,身侧的爱人已传来浅浅呼吸声,他无奈地只有等欲望平复下来。
可是一感受温热的娇躯就在怀中,所有的火不灭反旺,燃烧着他的理智。
“磨人的小恶魔,你真是害苦了我。”他用痛苦和宠溺的语气道。
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两眼仍大如铜铃。
然后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四个小时……
不知不觉中,他在欲望的折磨下累极地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室内男人浓厚的鼻息声,以及女子细线的呼声,和谐一致。
夜,正浓着。
鸟声啾啾,在独门独户的豪华社区里,特别规划出千坪的社区公园,高大的林木吸引来许多鸟类栖息。
一道曙光射入。
练武者的习性,天一亮,生理时钟就会唤醒沉睡的感官,不管前晚有多累。
朱雀在清醒的瞬间感觉身侧有人,长久以来处于黑暗的世界,她的敏锐度如猎豹般机警,一个侧踢就把人甩下床去。
直到听见熟悉的呻吟声,她为时已晚地想到夜里的一切,马上拉被装睡。
“雀儿,你干嘛……”察觉手脚已能行动自如,一头雾水的霍笑天看向睡得正熟的美人儿。
难道他在做梦?
腰腹间的疼痛实实在在地存在,他困惑地抚拍后脑,有能力偷袭他的雀儿裹着被,胸前一起一伏规律地呼吸着,可见未曾清醒。
他不知道,习武者可以调息呼吸不露馅。
“大清早的撞鬼不成?”还是她有在梦里练拳的坏习性?
不解地爬上床,霍笑天抚揉发疼的部位,望着她恬静的睡容,不经意的温柔浮现在他冷峻的脸庞上,淡淡的笑容让他看起来亲和许多,不复平日的冷酷。
祥和的气氛使一切变得宁静,他就这样默不出声地凝望她,溢满的幸福感让他有了结婚的念头。
他要每天清晨一张开眼就瞧见她满足的睡容,如同做完爱拥着她入睡的夜晚。
做……完爱?
一丝恶意的笑勾上嘴角,他怎能轻易忘了这小魔女给他难忘的一夜呢!
他差点死于欲求不满。
“小雀儿,你安心地睡,我会好好地疼惜你。”笑声令人惊悚。
下了床,一阵翻找东西的声响,接着是床铺下陷的倾斜感,布质感的长条物绕过她腕间,窸窸窣窣地打结,另一端似乎绑在铜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