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华君见阮化文上车后,沉声问:
“何绪荣突然发什么疯,不会事先有人点拨他吧?”
“书记,不……不会吧!”
坐在副驾上的贾瑞章转过身来,“在东河,谁有这么大胆子?”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
阮华君面沉似水,“姓李的刚才直接呵斥你,以往,他敢这么做?”
贾瑞章听到这话,面露尴尬之色,不再出声。
“二哥,你是说,何绪荣受李万年或夏立诚指使?”
阮化文压低声音问。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阮华君蹙着眉头,道,“我觉得,姓夏的不是省油的灯,黄毛他们收拾那两个司机的事,我们打了他的脸,他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他不罢休,又能如何?”
阮化文面露不屑之色,“宋万山如果不出事,他还有点威胁,现在屁都不是!”
“书记,你说错了。”
贾瑞章一脸正色道,“宋书记就算不出事,他也毫无威胁。在这之前,他就因得罪姓宋的,被撵到殡葬中心去了。”
“哦,他在殡葬中心待过,真的,还是假的?”
阮化文一脸疑惑的问。
夏立诚虽在殡葬中心搞出了不小动静,但由于任职时间短,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
“没错,他在殡葬中心,将县委办阮子钧的弟弟给送进去了!”
阮华君一脸阴沉的说。
阮子钧和阮华君、阮化文等人虽都姓阮,但却是远亲,彼此间的联系并不紧密。
阮化文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沉声道:
“姓夏的看上去年纪轻轻,没想到竟是个祸害。”
“既然如此,他怎么到东河来的,还挡了瑞章的道!”
“没错,二哥,姓夏的到底有何依仗?”贾瑞章一脸疑惑的问。
眼看到手的常务副乡长,却被夏立诚强摘了桃子,他心中极不痛快。
在这之前,贾瑞章托县委组织部的朋友,查夏立诚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