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纪冽危眼帘轻抬:“才用完了哥哥,就要?一脚踹开?做人可不能这样。”
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了。
他们正在二楼的楼梯处,一会随时会有人进入宅子里,如果上楼了绝对会看到这个?场景。
钟栖月害怕得紧,好声好气说:“你能先放开我吗?我想好好跟哥哥谈一谈。”
“谈什么?”纪冽危搂住她腰肢的手,轻微动弹,什么也没做,但能感觉到她身体都僵硬了不少。
钟栖月尽量把身子往后靠,小声说:“谈我们现在的关系。”
纪冽危语气淡淡地谈论:“你觉得是?什么关系?相亲相爱的兄妹?互不打扰的旧情人?还是?你想跟我维持一段没有将来?的炮。友关系?”
纪冽危这人向来?知?道怎么戳到旁人的痛点,对于她在意的,同样能精准拿捏。
被他讽刺了这么多,再没脾气的人也不由窝火起?来?,她冷笑说:“炮。友就不必了,毕竟都有过四?年,也该腻了。”
纪冽危的膝盖又往上一顶,听到她羞耻的轻吟,他笑着问:“腻了?我就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哥哥还没腻了你的身体,你就不想要?哥哥了,嗯,怎么,是?之前没有喂饱你,让你怀恨在心?了?”
“不是?!”她红着脸急忙反驳。
纪冽危慢悠悠问:“那就是?喂饱了,让你吃的太饱才不懂得珍惜?”
钟栖月的脸色骤变,紧咬着唇。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论不要?脸,她再修炼几百年都达不到纪冽危这种地步。
从前他们在床上的时候,他就很会说荤话了,不是?那种寻常男人问的大不大爽不爽之类的,他说的话会让普通人都难以启齿,都不好意思去听。
她甚至都不敢想象,那种话怎么会从他这样清冷贵公子的口里能说出来?的。
但他就这样,惯会伪装,也惯懂得如何消遣快乐,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也不是?白?交的。
他眉眼微抬,桃花眸衔着潋滟的波光,这样的姿势,离得很近,他的膝盖又往上顶了顶,抱得很近,几乎要?密不可分了。
钟栖月当然明白?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这种情况下,如果是?以前,他真的能做出来?。
但钟栖月不行?,她现在心?在狂跳,也想起?从前一次次和他在纪家偷。情时,那种刺激又恐惧的日子了。
就这时,一楼忽然传来?了动静,钟栖月能听到纪依雪和纪静宁的声音,听脚步声是?朝着二楼的方向来?的。
她很害怕会被这姐妹俩发现,要?是?真的被她们看到了这一幕,她在纪家会彻底无地自容。
“哥,好像来?人了,你先松开我。”她小声说,手中还在推搡。
“来?了不是?正好?也让他们看看,这个?家里有两个?不要?脸的人,之前是?怎么乱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