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静点点头。揶揄道:“这样讲你也可以成为哲人了。说话吧。这个大哲人苏格拉底当年娶了珊蒂柏,这个珊蒂柏她是有名的悍妇。常作河东狮吼。传说苏格拉底未娶之前,就已经听说了她地悍妇之名,然而苏格拉底还是娶她。他自我解嘲说娶老婆有如御马,御马没有什么科学,娶个悍妇,于修身养性的工夫大有帮助。说有一天吧,这个苏格拉底和他妻子在家里吵闹不休,苏格拉底最后忍无可忍只好出门。刚走到门口,他太太就从屋顶倒一盆水下来,正好淋在他的头上。面对众邻居诧异同情的目光,苏格拉底就说,我早晓得,雷霆之后必有暴雨。”
周游和李石楠忍不住哈哈直笑,也开始同情起来这位大哲学家了。不过讲完这个小故事后却现李石楠撅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廖小梅奇怪的拉了拉她,问道:“怎么了?白医生讲的挺有意思啊!”
李石楠不高兴道:“我最烦有些男人总把女人比喻成御马什么的,典型的歧视妇女!”
白文静等人听到这话顿时一头大汗,心说以后谁要是当了李石楠地男朋友,估计下场比苏格拉底也好不了哪去。
这时大家行走山路却是都有些乏累了,有不少人开始叫着休息。然后开始抱怨说,今天一天走地路怕是都快赶上红军长征了。
领路的老乡们见到这些来自城市里地年轻医生一副叫苦连天的样子,都抱着膀子站在路边憨笑,然后笑道说:“城里的娃子细皮嫩肉的不比我们这些山里刨食儿的粗人,歇会吧,还有一大半的路没走完呢。”
于海洋和陈家宝组织大家在山道旁的林荫下休息,然后就问老乡说:“下一个村子叫付家村,趁着这会休息,麻烦给我们介绍一下付家村地情况吧。”
老乡憨笑的点头。说道:“其实也没啥好说的,付家村嘛,比我们凤凰寨更穷,不过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姓付,说是早年间出过状元郎哦。谁知道是真的假的,不过要去还是得提醒一下各位城里来的领导啊!这个付家村可不比咱们凤凰寨的老百姓厚道,他们付家村的人最能欺负外乡人了,上一次嘛,也是你们城里人。来咱们这大山里说是旅游地,到他们付家村的时候就被村子里的人给打了。”
听着老乡说着付家村地不是,坐在地上休息的众人只是当作八卦一笑了之了。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于海洋见天色也不早了,就问众人说:“今天晚上咱们就要在这个付家村过夜了,明天早上还是和凤凰寨一样义诊,中午出,下午到下一个村子,没有什么意见吧。”
大家都笑着摇头,心说这路程都安排好了,有意见也没有用。只不过个别的女同志却是想到刚才老乡说的话,担心道:“不是说付家村的人不好相处吗?我们留在村子里过夜会不会有危险?”
白云镇跟下来做向导的那个叫李琳的秘书拍胸脯保证道:“这个不用担心。老乡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实际上本地的老百姓都是很淳朴的,这位女医生说地一定不会生,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老乡一旁听见一脸的不乐意,嘟囔道:“读书人都没好心眼子,当我胡咧咧骗人么!付家村的人也好招惹的吗?”
又休息了一会,尽管不太情愿,但是十几里的山路还是要前进的,拍了拍**上的尘土。一行众人便又开始了长征。
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后,医疗队要去的下一站付家村也慢慢的出现在大家视野之内,当看清楚了村子地轮廓,爬山路累的呼哧带喘的众人也忍不住欢快高呼,振奋精神加快度向付家村走去。
而陪同过来领路的几名凤凰寨的村民却是停下了脚步,满怀歉意的和众人说道:“对不住啊,眼见也把各位领导送到地方了,咱们几个人也要趁着天黑前回村子了。这个,这个前面的一段路。咱们就不陪各位进村了。”
于海洋到是不介意几个老乡陪不赔自己进村。不过碍于人家一路相送,就笑着说道:“没有关系。老乡们陪着我们走了远的山路,说起来我们还要感谢各位呢。”
老乡连忙摆手说:“不用感谢,几步山路而已,山里人都习惯了。”然后带着几分留恋的说道:“等各位领导回来地时候,咱们在村里再好好招待。”
“好说,好说。”送走了三步一回头地老乡,大家都感觉心中一阵温暖,心中感慨,这才是淳朴的山民啊!
等老乡们走远,大家收回心神,于海洋就高呼一声说道:“大家再加把劲,眼前就是付家村,要休息等到了目地地再说。”
周游和李石楠都是如释重负的表情,长舒一口气道:“可算是到地方了,要说这山路也太难走了。”说着周游忽然现白文静还在看老乡们离开的方向,不由得推了他一把,笑道:“看什么呢,还舍不得了?”
白文静神情略微疑惑的摇头道:“不是,我只是觉得刚才离开的那几个老乡似乎对这个付家村心存畏惧。”
“什么?”李石楠奇怪道:“怎么会心存畏惧,你看错了吧。”
白文静讪笑一声,摸了摸鼻子道:“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
也就是大家说话的功夫,付家村村口立着的一座巨大的黑色牌坊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第二百零五章 冷遇】………
牌坊,民间有叫牌楼的,早年间是封建统治阶级为表彰功勋、科第、德政以及忠孝节义所立的建筑物。当然除此之外也有一些宫观寺庙是以牌坊作为山门的,还有的是用来标明地名的。不过主要的作用就是宣扬封建礼教,标榜功德。同时一般传统的大家族祠堂的附属建筑物也会看到牌坊,是昭示家族先人的高尚美德和丰功伟绩,兼有祭祖的功能。
而作为中华文化的一个象征,牌坊的历史源远流长。据有关专家介绍,就结构而言,牌坊的原始雏形名为“衡门”,是一种由两根柱子架一根横梁构成的最简单最原始的门。关于“衡门”,我们目前所看到的最早记载是《诗…陈风…衡门》:“衡门之下,可以栖迟。”《诗经》编成于春秋时代,大抵是周初至春秋中叶的作品,据此推断,“衡门”最迟在春秋中叶就已经出现。
不过要说到扬光大,却还是要从明清两代说起,只不过这一些距离白文静等人还太过遥远,在现代人的眼中,牌坊也不过是一处标记着历史符号的古迹罢了
众人眼前的这座牌坊一间两柱,古迹斑斓,黑漆漆的石头上面阴刻的图案花纹早已经被岁月磨砺的不可分辨,牌坊基座之下更是乱石堆砌杂草丛生,也不复往日的光鲜亮丽。随着夕阳西下洒下的昏黄残辉洒落在石牌坊,一股苍凉孤寂的感觉油然而生。
周游看到这个牌坊第一眼的时候就忍不住掏出了相机,咔咔咔一通猛拍,而白文静却是把目光投向了牌坊下几个闲坐地老人。
那是几个外表干瘪黑瘦的老乡,看年纪似乎都在五十以上了。不过山里人因为风吹日晒的比较显老,具体的年纪也是不好从外表判断。=
远远的这几个老乡就注意到了红十字医院医疗队的一行众人,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却是和凤凰寨的村民大相径**。人家凤凰寨的村民见到医疗队是什么样子,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别管一开始人家村民是不是真心欢迎,最起码表面功夫做地很到家。
可是再看这个付家村,冷冷清清,除了张眼望去村内炊烟袅袅还看得出来这是到了晚饭时间。其他的一点热乎气都看不到。
“李秘书,我说咱们镇子里是不是没有事先和村子里做好沟通啊?”于海洋心里也是一阵忐忑。这是他第一次带队下乡,这要是中间出点什么问题,在这么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