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对方戏谑的表情终于让白文静认识到自己犯的最大的错误是什么了。
冷静了一下。白文静冷着脸看着对面的几个人语气不善的说道:“好。看来你们是铁了心思要定我一个罪名了。不过据我所知。你们公检法是三套班子。不知作为一个普通的警察分局。你们又有什么权利定我的罪名。难道说。就凭那些流|;的一面之词?你觉的法官很白痴吗?”
“呦厉害呢还知道和我们谈什么权利不过你这话我可没有这么说你要是坚持。可是可以加你一条诽谤。好。我们没有资格给你定罪。不过你不是说审讯吗?现在我就让你尝一我们这个小分局是如何审讯犯人的。不对。是疑犯。”
瘦高个的警察嘿然一笑。回头对同伴说道:“这位医生要咱们审讯。那就先审着吧。”
话音未落。在场的警察脸上都流露出一丝阴霾的坏笑。
就见一个警衔最低的警察大步走到白文静近前。嘴上还说:“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搞什么严逼供的那一。我们又不是日本鬼子的宪兵队。现在可是讲究人道主义的。所以我们肯定不会对你打骂的。”
边说边笑。白文静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心中立刻浮现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于是就见这个警察解开了白文静手腕上的一只手铐。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然后强拉到一旁墙壁前的暖气管子前停下。
北方城市室内都是暖气这一类供暖系统的。虽然新建的住宅都是采用的的热。可是老旧的暖气片还是依旧可见。而且因为南北差异不同。各的供暖时间也不尽相同大概都是十一国庆之后。6续开始供暖。现在距离国庆也没有几天了。所暖气片中也开始了给水但都是冷水。主要是梳理管道线路的。
因此当白文静到了冰冷的暖气片前。依稀可以听到那哗哗的流水声。
也就在他疑惑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边的时候。只见拉着他的警察嘿嘿一阵坏笑。把手眨眼绕过了暖气片。转而又铐在白文静的手上。
白文静楞了一下。低头看着那距离的面不到十几厘米的冰冷暖气片。顿时现自己现在姿势很怪异。整个身体因为被铐住角度的问题。的他现在就好像一只虾子一样佝偻起来。身体弯曲。呈现不规则的形状。
姿势很难看。不过除了一些不舒服之外。却不觉的如何。白文静心中暗想:“这又是在玩什么花招?”
这边白文静还感到奇怪呢。那边警察看到白文满头雾水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作一团。
随即就见他们拉过子坐在对面。又给自己倒上茶水。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自在等着看戏的样子。
十几分钟之后。白文静终于明白这帮家伙为什么会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了。
此时的白文静佝偻着身体。想蹲下却被拽着无法下蹲想站直却也被拉着而无法站起。长时间的保持如此艰难的同一个姿势。情景不用想也看的出来有多么的难受了。
白文静本身身体素质就比普通人要好上许多。但是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训练”。以至于还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感到腰酸背痛。四肢麻了。
“该死
白文静头上见汗低声骂了一句。
对面的警察这边正有说有笑呢听到白文静这边有动静。就不的抬头来看。随即低头看了一下手边。然后哈哈笑道:“不错。竟然能够坚持这么久。这好多年也没有见一个了。看来平时也常练啊!”
白文静冷哼一声语气平静的说道:“你们就打算这样铐着我?打算铐我多久?一晚上?一天?还是一个星期?”
看起来喝茶喝的最悠闲的一名年长警察叹了一口气好似语重心长的说道:“年轻人。听句劝。你这么撑着是没有用的。我在警察局这么多年。讲过比你嘴硬。比你倔的有的是。可是怎么样?最后还不是问什么说什么嘛。我看你这人文质彬的又是一医生。也该学聪明一点。不是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么。就做一次好汉。我们也好交差!”
坐在他身旁一个尖嘴猴腮的警察咂嘴说道:“老黄你和他费什么话啊!再怎么骑马骑个一小时。到时候还用和他浪费吐沫星子。”
“小李啊!不是我说你。组织教导我们的时候。可不就是说要以理服人么。政治工作一直以来都是咱们察干线的优良传统。我这也不是扬一下传统嘛。做通了工作。咱|也好早点下班。”年长的老黄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喋喋不休道。
可是不管这两个警察如何争辩白文静也算是见识了所谓的人道主义精神了。马上他就想到。要真是以样的姿势被铐一个小时。不说自己。要是一个普通人估计早就趴下了。不过与莫须有的罪名相比。即便是被铐死相信自己也不会屈服。
白文静这边心中。可他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不是刑罚的罚早就存在了很多了。历年来死在这个看似简陋的暖气片上的“犯人”也是大有人在。另外因此而残疾的。疯的更是不可胜数。
当然。大多数人最后还是没有忍受住这种身体与**上的双重折磨。以至于“不打自招”。
白文静不知道这些残酷的事实。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出离了愤怒。而在半个小时过去之后。这种愤怒就演变成了暴躁。
白文静暴躁了。一旁看戏的警察却是长时间的不动以至于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不醉|角上还挂着嘲讽的笑意。看起来却格外的刺眼。
只不过他们终究还是不清楚自己住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即将暴怒的洪荒猛兽。如果他们能够有所预知。或许就不会这样气定神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