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过女人之间称呼姐妹不是很正常吗?我就叫很多人做姐的,虽然这样很伤人。”女人可是最在乎年龄的生物了,她们二十岁的时候或许会为生日感到兴奋和激动,但是一旦到了二十**,那生日对她们而言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所以要是某个女人被同性称呼为姐姐。那十有**说明她已经青春不在了。
这边两个女人正在胡乱猜测中地时候。家里地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你去开门!”
“你去开门……”
两个女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指着对方说道。
谢金鑫狡猾地眸子一转,大声道:“石头剪子布!”
苏翎立刻点头。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把一只手放在身后。接着同时叫道:“石头剪子布!”然后一起身手——接着苏翎就撅着嘴,在谢金鑫得意的笑脸前慢吞吞的下了床,很不高兴的大声说道:“好啦,来啦!别按了……”
说话间人就出了卧室,谢金鑫还在床上趴着,很得意的样子,可是听到了开门声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毕竟此时此刻自己正在做着一些心虚的事情,因此处在阴暗面中的美女小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不妙的画面。
一想到进门也许是小偷,或者是抢劫犯,谢金鑫就感到不寒而栗。特别是当她喊了两声苏翎的名字都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
谢金鑫蹑手蹑脚的下了床,随手抓起了床头柜上的一只水杯,想了想又放下,目光在房间里看了看,便把前两天因为下雨而落在角落里的一把雨伞拿了起来,偷偷的走出卧室。
客厅内没有任何声息。谢金鑫胸脯上下起伏,里面紧张地砰砰剧烈跳动。可是很快,当她看清楚眼前的情景的时候,动作立刻就僵住了。
白文静笑眯眯的看着她说道:“谢小姐,好久不见。”
“你……”谢金鑫瞠目结舌的指着白文静,忽然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而苏翎呢?
就见此时那个胆大包天的苏小姐满脸通红地呆立在原地,一副想说什么却被话语堵住了喉咙的样子。
“看起来我地到来让两位很惊讶啊!”白文静闲庭信步的走进客厅。就好像是自己家一样,很随意的在一张沙发上坐下。
一坐下去白文静才发现女人家里的沙发和自己家的有些不一样。外面的材料质地很柔软,摸起来也很舒服,另外很有弹性,几乎一瞬间白文静就喜欢上了这个沙发。然后就见白文静两只手在沙发上按了按,这才抬头看着两个美女笑道:“别都站着啊!坐下来讲话。”
“咳咳……那个白先生……”自觉对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找上门兴师问罪的两个美女相视了一眼,立刻由苏翎面色严肃地问道:“白先生这个时间忽然登门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如果有事情就说事儿。没有的话,就请你离开。”
谢金鑫后面踢了苏翎一脚,低声道:“你也太不客气了吧,有这么赶人的吗?”
苏翎雪白的小腿往后一踹,看也不看的就压低声音回答说:“你以为我想啊!可是我这不是找不到什么理由嘛。”
说话间苏翎和谢金鑫就忽然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白文静面色很是古怪的在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两个人。
刚一开始苏翎和谢金鑫也没有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可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就立刻同时大声惊呼了一声,然后齐齐地双手护住胸口。
谢金鑫更是对白文静怒道:“你赶紧转过脸去!”
白文静好似没有听到一样。反倒是很有兴趣的样子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两个女人一听这话差一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他可是不介意,现在他算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把两个美女看了个通透,还说这样气人的话。
可是当白文静说道下面的话,苏翎和谢金鑫就都说不出什么了。
“虽然我不介意在这样的场合来欣赏两位女邻居地异性美感。可是我和我的家人却很介意有人在不经过主人同意的情况下,偷翻人家生活垃圾,并且还躲在一边拍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知道,现在国家有一项叫做法律似乎是叫做侵犯他人**,不知道两位对此有何心得体会!”
白文静的话一出口,两个原本还满脸通红的女人立刻就闭上了嘴巴。可是自己现在明明是被占了便宜啊!但为什么偏偏自己又好像反倒是那心虚的人?
到了此时此刻苏翎和谢金鑫羞愤之下,才明白了那句话,明白了什么叫做“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吭哧了好半天。这两位倒是没有了刚才的羞怒。而且抱着反正都被看透的想法,破罐子破摔。也倒是不急着回去换衣服了。
谢金鑫最先放开胸怀,红着脸,很大胆的一屁股坐在了白文静的对面,然后一把拉下苏翎,大有一种要死一起死地意思。紧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对白文静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既然你这样讲了,我们也不否认了。不过你今天能够登门,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都摆在桌面上说吧。”
苏翎一翻白眼,有一种要死的感觉。
白文静倒是被这忽然地变化弄得有些发愣,随即脸上就流露出微笑,笑问:“那好,你想说什么?”
ps:阅兵式看的热血沸腾,本来是打算休息的,后来想想还是更了,三千字,缩短篇幅,准备收尾。大家假期期间玩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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