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痛,进入得太深了,花园馨手指一用力,又在幸村精市的肩上留下了抓痕,伴着被一次次进入的剧烈刺激,花园馨神志模糊,身体却逐渐适应配合,快感却越来越清晰,借着清明的一丝意识,花园馨靠在幸村肩上撇撇嘴:得,又抓了,网球部又有得八卦了,干脆!花园馨心一横,一口咬在了幸村精市的颈下,然后转移到他的锁骨上又咬了一口。
被花园馨的动作进一步刺激的幸村精市狠狠地顶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了他不加压抑的呻’吟声。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毫无顾忌的欢爱,从浴室做到客厅的地毯上,花园馨甚至被按到落地窗上狠狠进入,虽然很刺激,但是毫无遮掩地面对室外,还被就这样进入让他有些不舒服。在两个人转移到卧室的地毯上后,花园馨终于吃不消了,在陷入昏迷前,他在幸村精市耳边断断续续地表明了心迹:“以……以、后……嗯……不……啊!不、不……不在……啊~嗯……落、落……地窗……窗……嗯……上……不、不……嗯……”
真田弦一郎和天保花太郎再次见到花园馨时,只见花园小包子穿着高领还裹着围巾戴着手套,浑身上下除了脸都包得严严实实,鼻子上还贴了一个创可贴,滑里滑稽地出现在了天保的公寓里。
真田弦一郎:=_=*
天保花太郎:0_0?
花园馨进门后直接扑倒在了长沙发上,把正准备说“请坐”的天保花太郎吓了一跳。看着天保花太郎惊疑的脸,花园馨极其扭曲地笑了一下,尴尬地打哈哈:“哈哈,那个,昨天睡觉滚下床把屁股摔肿了……哈哈……”
真田弦一郎面无表情,内心却在暗爽:“玩栽了吧,什么摔肿了,明明就是被做得。”面上还是严肃地“哦”了一声。
天保花太郎大神经真是名不虚传,听说他摔肿了屁股,立刻就过去问:“摔得严重吗?要不要上药?这里有消肿的药,我帮你擦一下吧……”
花园馨一听上药立刻大惊失色:“不不不!!不用的!没事!没事了!”
结果他一惊恐,天保更担心了:“看来有问题,脱下来我看看!别挡着!万一摔到尾椎就麻烦了!”说着就要去拉他的裤子。真田看得开怀,继续保持面瘫,躲到一边倒水。
花园馨护住自己的腰带挣扎:“不用的!没事的!我真的没事的!”
天保性格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畏缩,跟花园馨又熟悉,理都不理他的争辩,直接去拉裤子。
花园馨泪奔,看来不说实话是没有出路的……于是……
“没有……不是摔得……”果然,天保动作停了,“是……是……是做得啦!……做得太狠了……”呜……我的面子……这下拿去擦地板了……
“呃……”天保花太郎囧了,之前因为有一次花园馨也是摔了不让看,结果后来肿得不像话,住院才算,所以后来他都直接检查不听他胡诌。可这次……那个……呃……
真田转身180度,嘴角抽了一下……
好不容易摆脱尴尬的花园馨继续趴着,开始循循善诱,向真花讲解他的《单刀直入木有后路攻克真田碉堡作战计划》。如此这般,如此那般……最后拍拍真田的肩膀:“大叔,有些委屈你,不过这是暂时的!一旦真田碉堡被攻克,你就迎来光明的明天和白色的未来了!”
真田默默流泪了:你的主意有用是有用……但怎么倒霉的总是我……
安排好作战计划,花园馨一手扶腰,颤颤巍巍地挥别了二人,回去继续养伤,等待自家美人主上的再次临幸……
三天后,真田按家里要求去相亲。因为真田一直对于感情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家族就开始按照惯例为他准备相亲。双方家长都在场,对方也是一介世家大族,形象气质学识都算是万里挑一。真田家里的长辈都很满意,这次见面也有合适就定下的意思。女方对真田的严肃认真负责和才干都很满意,也觉得很是合适。但是……
在见面期间,真田弦一郎的脸色一直惨白,手指冰凉。用餐中,在母亲的催促下,真田弦一郎为女方布菜。女孩在桌上也为他布了菜。在拿公筷时,两个人的手“不小心”握到了一起。女孩正一脸娇羞,谁也没想到真田弦一郎脸色瞬间铁青,捂嘴冲向了洗手间。
追过去的真田弦一郎的大哥真田义一看见自己一向礼数周全身体健康的弟弟正吐得昏天黑地,正要伸手扶他,却被他一把挥开。愣在原地的兄长大人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夺门而出。想当然,相亲失败了……
回去后,真田家长辈发现真田弦一郎闭门不出,不管是谁,怎么叫门,门都没有开,里面一片死寂,一点儿声音也无。
有些担心自家弟弟的真田义一向家中长辈们说明了弟弟的反常。真田爷爷爸爸妈妈都开始担心了。虽然平时管教严厉,但对于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关心呢?于是真田妈妈爸爸爷爷一个个轮番去劝真田开门,结果也一一失败了。
真田爷爷看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弦一郎如果不是遇到了很严重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真田妈妈担心地看向自己的丈夫,收到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
在闭门三天三夜后,真田弦一郎打开了房门。等在和室的一家人看着面色暗淡,眼下青黑,双眼布满血丝的弦一郎,皆面露担忧。真田义一立刻站了起来迎上去:“弦一郎,有什么事可以跟家里说,一起来解决。”
真田弦一郎看向哥哥,点点头。然后走到爷爷面前,直接跪下。
全家都被真田弦一郎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妈妈更是直接出声:“弦一郎!”
真田爷爷看着表情异常沉重的孙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等他开口。
“祖父大人,父亲母亲大人,还有兄长大人,我十分抱歉。”真田弦一郎重重一叩首,“恐怕这次,我要让你们彻底失望了。”
“弦一郎,你怎么了?”真田妈妈担心地问。
“我本来不想说的,以为……也不想让你们为难伤心。可是,那天,我发现,真的不行。我没有办法再碰女孩子了。”真田弦一郎闭了闭眼睛,慢慢地说出了这句话。
“这是……什么意思?”真田爷爷缓缓地开口。
“我……之前被人下药……后来……对不起……”真田弦一郎声音哽咽,吐出几个字后,重重地叩首,“我很抱歉……我……我一碰她们……就想起……所以……”伏在地上,真田的声音颤抖而断断续续。
“下药?!”真田爷爷面色突变,手微微发抖,“什么时候?!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