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竟然有一种无力之感。父亲折腾了这些年,是不是太小打小闹了些,看看人家大都的张家,随便调动些豪强和流寇,就那么多兵马。
想到这里,朱标忍不住看向朱振,想要看看他如何看待此事。
却见朱振挥了挥手说道:“不着急,还不能判定张公子到底是想干什么,保不齐是因为昨日我在心中骂了他娘,率兵来吓唬吓唬我们。”朱
标扶额,一脸无奈。
莫不是朱振被自己的不着调给传染了?不应该啊。阵
阵战鼓省忽然在山下响起。见
此朱振愣了愣,耸肩无奈道:“好吧,我他娘的真看走眼了,这个张公子真胡闹,五万大军说压上来就压上来,全军备战。”
“是!”随
着常茂一声令下,大量的弓弩手紧急上了寨墙。大量民夫手持盾牌保护在一侧。军
山的士卒到眼下也不足五千之数,关键时刻只能靠青壮支援,就这样算下来,也不足一万兵力。这
已经是军山的极限了,兵员再多,就养不起。而且朱元璋也不会同意朱振去养那么多兵。这
一次集结,军山并没有派出兵马骚扰,让军山下面的大军得以窥视南山破的全貌。其实看不见内心还有点儿希望,看见之后,就只剩下倒吸凉气了。“
前军,进攻!”不
用张公子提醒,在张秀林看来,能够选择那么险要的地势驻守的人,又能保证充足的水源和粮食,山上那位就算不是名将,也差不远了。所
以他没有按照惯例先骂朱振一通难听的话,而是直接吩咐士兵进攻。一
时间,大量的流寇沿着崎岖的前路,亦或者碎裂的石头,小心翼翼的朝着南山坡上的寨墙攻去。“
这张公子会不会打仗?也不试探性进攻,就直接派出了五千多兵马?莫非是想要试探下我军虚实?可是他试探国了呀?”
皱了皱眉,朱振吩咐常茂道:“常茂,你来指挥作战。”
“遵命。”
常茂抱了抱拳,自顾下令去了,只留下朱振和常茂二人观察着流寇的形势。那
流寇在攀爬过程中,就算是没有人威胁,他们自己也经常因为脚下踩踏石头松动而滚落下山,而滚落的石头更会砸死他们身后的其他士兵。不
过他们的长官张秀林仿佛没有看见这一切一般,等到他们距离军山的寨墙还只剩下一箭之地的时候,竟然下令让他们加快速度。与
此同时,常茂则立刻做出了应对。“
投石车准备。”
随着他一声令下,青壮们纷纷推着投石车向前几米,然后数百枚石头被直接投掷到正在攻山的流寇队伍中去。“
是军山的石头炮!举盾。”
那爬山的将士们虽然是炮灰,但是张家也充分发挥了他们张家土豪的本性,竟然给每个人准备了一面木盾。
尽管这些木盾奇形怪状,有车板,有大门,但是绑了一层皮子,就算是盾牌了。“
砰!砰!”
一阵雷石砸在木头上的响声响彻战场,那些盾兵惊骇的发现,他们手中的盾牌在被雷石砸上之后,与他们先前经历的那些攻打豪强寨子的雷石完全不一样。力
道大,射程远,而且有一些雷石里面被掏空放了炸药。
落在盾牌之上碎石直接将盾牌炸的四分五裂不说,碎石撞击心口或者头颅,直接将人咋的头破血流。
而真正危险的则是跟在这些可以爆炸的时候后面的雷石。直
接能将人的脑袋和心口咋的塌陷,胳膊和腿只要碰一下,也回直接折掉。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