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云点点头,盘膝坐好。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奇怪,奇怪,怎么女人不用撒尿的吗?真是古怪。」
赵灵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嗔道:「你给我静下心,别总胡思乱想的。」
过了半晌,轻轻吁了口气,暗道:「我既已认他作了弟弟,偶尔给他看见一两次,那也没甚么了不得。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话虽如此,但心绪依旧难以平定,脑子里转来转去,全是江少云赤裸裸的下体,越想越羞,哪还能够敛神运功?
好容易捱过了半个时辰,听得江少云缓缓吐气开声,便也随即收了功。她看不到李逍遥的面色,不过仅凭感觉,也知这次疗伤收效甚微,不禁微觉失望,正要命江少云转过身去,自己好起身穿衣,忽听他低低地叫了自己一声。
赵灵儿侧头一看,见他双颊赤红,神情古怪,赶忙向水下缩了缩身子,道:「又怎么了?」
江少云哭丧着脸道:「灵儿姐,你救一救我。我看见了你的身子,罪该万死,是不是老天降罚,我……我快要死啦?」
赵灵儿一时未解其意,道:「你别乱讲。那怎么会?」
江少云道:「为甚么我这里一直胀得厉害?」
说着长身而起,露出腰间一条直挺挺的荫茎。他想是憋得久了,此刻下身已胀至极限,粗如小臂,不住地上下轻颤,显得颇为狰狞可怖。
赵灵儿慌忙背过身去,喝道:「你……你干甚么,快回水里面去!」
可是等了一会儿,江少云仍呆站在那里,并无动静。赵灵儿羞赧无地,再不顾赤身裸体,起身将他搡到一旁,跃回岸上。
她一口气跑回寺中,穿好衣裤,心下又气又羞,坐在外间炕上发呆。过了不大工夫,江少云抱着李逍遥走了进来。赵灵儿板起脸,扭过身去,也不理睬。江少云将李逍遥放在里间炕上,一步一顿地挪回外面,站在赵灵儿身后小声说道:「灵儿姐,对不住得很,我不晓得这样会得罪了你,否则杀我的头也不敢。」
赵灵儿怒气略减,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裤裆前面鼓鼓胀胀,晓得这家伙仍情欲未消,当即回转身形,寒着脸道:「我问你,刚才你……为甚么欺负人家?」
江少云道:「真是天大的冤枉。我适才不小心跌倒,见你光着身子坐在水里,心里好生奇怪,不知你……你下面为何光秃秃地,没有撒尿的家伙?又见你那里的毛少得可怜,就忍不住想要仔细看看,谁知……谁知……」
赵灵儿听他越说越离谱,深恐后面还有更加不堪的话语,赶忙一蹙眉,摆手止住话头,嗔道:「即便如此,你……你也不该用那个东西对着我啊。」
她这般轻嗔薄怒,却更增三分丽色,江少云痴痴地看了良久,说道:「我怎敢对灵儿姐无礼?不过那时我……浑身发热,真气不畅,所以急得有些不知所措。姐姐,我……我这里一直硬着不肯消肿,会不会……是走火入魔?」
一面说着,一面两手揪住裤裆,急得满头大汗。
赵灵儿见他怕得如此厉害,心下暗暗好笑,道:「傻瓜,灵儿姐不生你的气了。你也不必担心甚么走火入魔。难道你……你从前就从未这样过吗?」
江少云道:「有虽有过,不过都是转眼便好,从不像今日这般……」
赵灵儿阅人多矣,也能约略想见这种难受的滋味,当下叹了口气,柔声说道:「唉,也真难为你了。以后如是实在熬不过,就和灵儿姐讲一声,我可以躲了出去,你自己用手弄些出来,至少还能抵挡几日。」
江少云道:「用手?用手弄甚么出来?」
赵灵儿怔了怔,道:「用手……便是用手了。唉,你这人真是,怎会甚么事情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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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微蹙,随口给他讲了些男人的事。江少云仍似有些懵懂,不停地问东问西,问得赵灵儿好不尴尬。李逍遥先前在山洞中曾见他一面偷看赵灵儿身体,一面以手自渎,是以晓得他故意装傻,一时恨得牙根发痒。
静了片刻,只听赵灵儿小声说道:「这样罢,你先将它取了出来,我细细说给你听。」
江少云喜不自胜,赶忙遵命照办。赵灵儿见他从裤子里掏出家伙来,果然又粗又直,Gui头油亮,通体硬得好似铁铸一般,几乎贴腹而立,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心道:「离开湖边都已许久,这东西居然不见丝毫疲态,也真亏得是他。」
当下对他讲述了缓解情欲之法(你们懂的)而后正色道:「你身为男子,棒棒下面的蛋丸之中时时会有阳精生发,若同成熟女子交媾,便可怀孕生子。医家说:「精满自溢』,你年纪日长,却不曾射过精,见到灵儿姐赤裸的身体,男女相悦,棒棒勃张,那也寻常得紧,不必害怕。以后再有这事,自己用手弄出来就是了。但灵儿姐是你的姐姐,可不能再这样看你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