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捏着手机,在卧室来回踱步,最后打陆亦岚电话,未接。
她会吃醋吗?
不可能吃醋,但可能会生气,无非是触碰到她对于养在家里所有物的底线。
陆亦岚出行跟随一直没有他,沈拓也未收到她回信。
倒是萧子烨给他发了信息说,他跟着二小姐在临市出差。
沈拓待在禾旗俱乐部,楚烈极边喝酒边听他说话。
“她请高级投行师给你授课,剩余时间你不好好消化知识,居然跑去鞍前马后地照顾个不熟的小姑娘。你这个操作,确实顶。”
“我也是被人坑的,她都四天没理我了。”
“她身居高位,自是有脾气,没理由当未看见。”
“我都跟她解释了原尾,信息不回,电话不接。”
“她是不是吃醋了,所以你得好好哄。”
“可能吗。”沈拓自嘲地笑笑,灌酒入喉。
告别楚烈极,沈拓回到念云筑,床上被子都是她的奶香味,他手指划动屏幕,嘟嘟声响。
许久,对方终于接电话。
听到她的呼吸声,沈拓低低唤了声,“岚宝。”
陆亦岚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我头疼。”沈拓声音脆弱,哪怕明知多么卑微,可他就是心有不甘。
“吃药或看医生。”
“不要他们,要你回来。”
她沉默半晌,“还有工作。”
沈拓还想说什么,陆亦岚已经挂电话。
他觉得自己真像只‘金丝雀’,委屈巴巴的样子,撒娇示弱,那个无情的‘坏’女人一点都不关心他。
睡不着,沈拓起来又看了会工作资料,凌晨两点,他掀开被子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沈拓听到声响,按亮床头灯,陆亦岚的裙子已褪去,正在拆解衬衫纽扣。
瓷白笔直的腿,在衬衫摆下,一副又纯又欲的模样。
白色衬衫纽扣已解开三四颗,两团柔软丰盈呼之欲出,那抹白,刺眼又烫心。
陆亦岚侧眸看他,神色淡漠清冷,床头暖光折射映照着她,此刻说不出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