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全?”
明看着熟睡的舰长与夜以及窝在自己怀里打游戏的柳德米拉。
“是。”云若想了想。“我不能什么话都写到日记里。”云若认真的说,此时的天微微破晓。
“那,后一边是什么?”
“是因果,打个比方。你们假如现在击杀了琪亚娜,无论多华丽,我们都很有可能困在那一天重蹈覆辙,直到我们不再击杀她。我曾经在圣芙蕾雅击杀了琪亚娜足足三次。”
“但是他还活着是吗?”明揉了揉柳德米拉的耳朵,柳德米拉发出呼噜声,舰长则是说着梦话,说什么坐忘道,娃,你着相了。三花聚顶!吓得明一巴掌呼过去直接把舰长的三花聚顶给打破。
“正确,我或许可以杀死,那一刻也很容易,但是虚数之树是一个又一个世界泡,我们不能在走之前毁灭这里。”
云若叹口气。
“所以哥哥看起来像舔狗一样!”
弑君者随口一说。
“啊?随你怎么想吧,我留给你们笔记本也是为了这个。”
云若看向破晓的天。
“不和你们说了,我想去宰了一个多年的恩怨了。”
云若挂断电话之后,站了起来准备回去。说起来,源石技艺的东西就是比崩坏能耐用了许多,但是对身体得副作用肯定也是一顶一的。
“这样,斩杀冰之律者就够用了吧。这算是。。。盟军情报员祭天,法力无边吗?”
云若说不准现在的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世界的家伙。装甲变得诡异起来,银白的颜色之中染上了一抹淡蓝色,动力装置喷出白色的浓雾,云若隐藏其间的短剑变成了长枪,闪耀着蓝色的光芒,但是看起来还不错。
“我早就拥有斩杀了它的能力,但我愿意相信你是来帮我一臂之力的,库库尔坎,还有,请不要再提醒我法国的事情了,他们的基洛夫都是游过来的。”
云若握紧长枪,走向营地。
天已经破晓,云若穿着铠甲。
“你还没有名字,我还是给你起个名字吧。”一想到要和大家说无悲剑装有些不好听,就打算取一个中二的名字。
“早,云若哥哥。”芽衣此时已经睡醒,看着云若,无悲无喜,昨晚上她确实睡了个不错的好觉。
“睡得如何?”云若看着芽衣。
“不是很好,算是为数不多的好觉。”芽衣捂着额头,其实昨晚睡得也不是很好,但是相对来说已经很好了。
“我梦见了爸爸。”芽衣还是不甘心,打算试探一下云若。
“雷点龙马?多久之前了。”云若依旧波澜不惊,毕竟是前一世的欠债,这一世必将百倍奉还。
“我依旧忘不掉他的死亡,哥哥,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芽衣咽了咽口水,根据昨晚的梦境,芽衣还是认为杀死自己父亲的正是自己的哥哥。
“这重要吗?大敌当前,我不想你因为儿女情长在这里和你谈论。”云若平静的笑一笑。“冰之律者是我们。。。不,是我的敌人,雷电芽衣。”
“哥哥。。。。”
芽衣想了好久。
“哥哥,一直以来,我始终记得被您亲口告知战力不合格的那一幕。。。。。但我作为律者,我想说。哥哥你似乎搞错了什么。。。云若哥哥,不,云若。我听闻您的能力与我有几分相似,但还没有与你交过手,就被你拒之门外。”
芽衣咽了咽口水,看着云若的话语里带有着对于哥哥对妹妹,下属对上司,猎物对猎人,天生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