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料,过这么久还记着细节。
略微凑近了她,“刚回来时就不对劲!哪来的情绪?”
慕香染本来真的不想提了,既然他说没其他女人,也不可能乱搞,女人主动爬他床上都不一定动欲。
但是一想到魏悦的耳坠,她终究是咬了唇,然后把耳坠放在手心摊开了让他看。
宫爵眉目低垂,扫了一眼耳坠,神色没怎么变化,语调也淡淡的,“喜欢就戴,还要请示我?”
他以为她想戴?
慕香染略微吸气,“这不是我的……在你车上发现的。”
宫爵这才几不可闻的眯起眼,想到了她一开始质疑他女人众多的事。
“你朋友的?”这下宫爵扯了嘴角,一副看戏的样子。
道:“我出差期间,车都在苏牧手里。”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多说了,苏牧是他的特助,但身份也不简单,她知道。
苏牧和冷瞳之间的关系比较特别,这些她也知道。
可现在自己好友的耳坠在苏牧车上发现了,说明什么?都是成年人,都懂的。
宫爵只淡淡的吐了一句:“苏牧自小就知道冷瞳的存在,帮着她进去娱乐圈、帮她一步步成名到炙手可热,父母、舆论怎么拆都纠缠不清,要散谈何容易?……劝劝你朋友看清位置和身份,别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慕香染愣愣的。
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魏悦怎么一下子和苏牧扯到了一起?还是这种说不清的关系?
要说男女之间纠缠不清时有多难拆,她最清楚了,她和宫爵一直不都是么?
看起来没有任何一件事利于他们在一起,偏偏,他们几乎一致纠缠着,用最直接、最热烈的方式纠缠了这么久,媒体眼里名正言顺的肖柔都只是炮灰而已。
这弄得慕香染更是食不知味。
勉强吃了几口就看了他,“我想回温榆庄园住。”
宫爵眼皮都没抬,道:“可以。”
在她要高兴的时候,又听他加了一句:“我也过去?”
慕香染脸色一下子就落了,盯着他,“留这儿又没什么事,距离市区那么远,明天还有工作,来来回回多麻烦,非得住这儿干嘛?”
她现在是迫切的想和魏悦谈谈。
可宫爵优雅的擦了嘴角,拉开椅子,朝她走了过来。
“嫌没事可做,是么?”气息靠得她很近了,弄得她皱起眉。
“别闹了,刚吃完饭!”她躲了一下。
他却勾了一下嘴角,“我说做什么了?”
慕香染微愣,嗔了一眼之后离开了餐厅。
餐厅和厨房的重重收拾事宜向来都是他做,她根本不用动手指,去了客厅拿着手机犹豫好半天不知道要不要给魏悦打过去。
这一犹豫几乎就到了晚上九点多了。
两人都洗过澡了,宫爵办公了一会儿,她依旧蹙着眉在卧室阳台走来走去。
再一转身差点撞到他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
宫爵低眉扫过她蹙着的眉,薄唇微动:“不是想做点什么?时间也不差不多了,昨晚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