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柔皱了皱眉,她对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但是宫墨不一样。
宫爵在外总是冷冷淡淡,生人勿进,可是对他唯一的儿子一直都是另一个人,宫墨要什么,只要在情理之内,他几乎不眨眼就给。
当然,他和宫墨也没有其他有些父子那么黏,他们有自己的相处方式,不是宫爵拿出幼稚的一面,而是宫墨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跟他爹相处。
她以为,提到宫墨,他就会回来。
结果,他只给了这么两个字,以至于肖柔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挂了电话,她站在老宅自己房间的窗户边,表情很不好。
苏牧都说他没有应酬,可是一个下午,加上这一整晚,他去哪?
一想到他可能在外还有别的女人,肖柔心里就想一把火在燎,一根针在戳,一把将手机扔在了梳妆桌上撒气。
她还要怎么做?
按照他的要求,她几乎用半条命换回了霍骁,让他的手术顺利,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依旧这样?
难道就因为她要了他的钱,他把她当做一般的捐赠者么?
她也不想要那些钱!气得看到那张卡就恼火。
电话再响起时,她脸色一喜,以为宫爵再次打过来。
但,一看是霍敬,眉头就皱了起来,一度不想接,还是接了,语调淡淡的,“这么晚了,霍少有事?”
霍敬笑了笑,也不拐弯,开门见山的道:“你说霍骁手术应该很成功?怎么反而在那个医院根本没了他的踪迹?”
肖柔蹙眉,宫爵没和她再说过这些事,她做完该做的之后,是宫爵过去接的他。
难道他把霍骁转移了?
为什么?
心里一下子警铃响起,宫爵难道察觉了她和霍敬之间的勾当?
下一秒,她又抿唇,她和霍敬已经没什么了,她怕什么?她
就是没替霍敬做过什么,从没留过证据。
她这才淡淡的道:“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霍敬略微眯起眼,又笑了笑,“看来,你也没走进宫爵心里去?”
该知道的,她似乎都没知道!
说起这个肖柔就没好脸色,呛了一句:“霍少有这时间讽刺我,不如努力努力把慕香染搞到手?男人四十一枝花的年纪,放你这儿也不怎么样?”
她可没听说霍敬和慕香染有进展,之前还有点风声,最近干脆没听见了。
霍敬知道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无趣的挂了电话。
但想到慕香染……
的确,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搞,明明给他弄来了项目,但没任何进一步的动态,甚至不给机会,无论公事、似是她全都把握得很好。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有趣。
这不,手机在指尖转了几个圈,琢磨着写好了一条短讯,大半夜就直接发了过去。
宫爵刚要躺下,侧首扫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继续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