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出神的时候,手腕被冰凉轻扯,进游朝怀里。
游朝穿的是深色西服,看不出血腥气,但离近了,能闻出血腥气。
南珠皱眉挣开,朝旁边坐坐。
手腕再次被扯住。
游朝说:“你又找什么事?”
南珠像是不明白:“我找什么事了?”
游朝沉眸看着,低低的叹了口气:“别闹行吗?”
游朝高烧非要去饭局的时候,南珠久违的嘟囔了一路。
饭局结束,嘟囔没了,在车里一言不发,明显是不高兴了。
南珠的确不高兴,而且是为了早就想明白的事不高兴,本来没当回事,被问一句,突然就忍不住了。
猛抽回自己的手:“利用就说明白是利用,我会配合你演出,别搞出一副为我撑腰的深情嘴脸。”
游朝看南珠冰冷又不耐的侧脸,什么都没再说。
游朝高烧起来的时候也好,喝酒应酬的时候也罢,除了脸色有点苍白,看着都很正常。
可到了医院,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伤游朝的刀上沾了毒。
游朝没第一时间去医院处理,只是一夜的时间,从小腹连绵到四周的皮肤,高度真菌感染,血液里的白细胞含量高到惊人的地步。
偏还验不出是什么毒。
游朝在深海医院住了一天,温度不止没降,还持续升高,到了四十度,人事不知的地步。
张謇当机立断,叫来直升飞机,把南珠和陷入昏迷的游朝送回了京市。
游朝被送进他名下的私人医院。
南珠被送回明珠园。
要下车的时候被张謇叫住:“先生的事,希望太太可以保密。”
南珠顿足皱眉:“我身边就一个刘妈,你让我和谁保密?”
明珠园的佣人不进主院,南珠基本没和他们说过话。
南珠现在能说话的,只有刘妈。
张謇顿了两秒:“全部保密。”
南珠定定的看了他几秒,应下。
晚上睡不着,趴在一楼窗口看远处高大的梧桐树。
视线中漫入刺目的车灯。
南蹇明把车停到了主院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