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和秦筱雨被带去警局。
半个小时后,江淮来了。
到警局依旧怒骂诅咒的秦筱雨声音蓦地变成了歇斯底里。
怒吼到脖颈冒出凛凛青筋,‘奸夫淫妇’话语不断。
江淮定定的看着她没说话,把身上的大衣脱掉覆在南珠身上。
弯腰把南珠打横抱起来去了医院。
被处理了伤口的南珠在深夜悄声下床,一瘸一拐的坐上出租车。
“您要去哪?”
南珠看着外面的漆黑,开口报上地址。
下车后顿足看自己住了很多年的别墅。
别墅里亮灯与否看不到,因为外面是高高的院墙。
南珠看了许久,转身想走之际,细细气气的哭声荡起。
南珠顿足。
伴随着细细气气悠远不清晰的哭声。
别墅周围常年漆黑无灯光的地界亮起了车灯。
兰博基尼停在了别墅门口。
电视上和游朝并肩的红裙女人下来,按了密码开门进去。
伴随着咔嚓一声关门声,四周重新陷入黑暗。
南珠转身走了。
在凌晨四点推开宾馆的房门。
坐在轮椅没上床的南蹇明指尖夹着烟,地下四处丢着密密麻麻的烟头。
他抬眸看鼻青脸肿头发凌乱的南珠,“你去哪了?”
“我们离开这吧。”
南蹇明怔住。
南珠找出纸笔,给江淮写纸条——辛苦帮我照顾好我的祖父祖母。
南珠把俩人的衣服装进行李袋。
让南蹇明抱着。
打开门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推南蹇明出宾馆。
天色渐明。
南珠和南蹇明上了火车。
最开始买的只是临市的票,到站后没下,一站一站的补票。
有座位就坐着。
没座位就坐行李袋,抱着膝盖,脑袋埋下去睡觉。
渴了喝矿泉水,饿了泡面。
南蹇明需要去上洗手间,就找乘务员帮忙。
不需要,就让他坐着。
在身上的钱补票到只剩一千后。
推着南蹇明在四季如春的江南下去。
南珠花了三天的时间找了份工作。
她有学历,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学过,但也是知名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