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好好的男人,为什么不务正业呢?
就算是不务正业,别犯法啊,强迫罪加身,根本不能出现在镜头前,白糟蹋了这幅老天爷偏爱的绝好条件。
确定不可能,虹姐果断放弃,看向杜杉月,狠皱眉,“首先,对于没得到你回应便擅自进门对你说声抱歉,其次,请问你在干什么?”
从她们进门到现在,一分多钟了。
瞧见她们了,却还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倚在男人怀里。
杜杉月起开了,像是有点尴尬还有点胆怯的说:“抱歉,我是因为刚洗了澡突然看见陌生人进门,吓到了……”
杜杉月眼底盈出了泪花,看向赵晓倩,声音发颤,楚楚可怜,“赵总……我……对不……”
赵晓倩打断,“去换衣服,有事说。”
杜杉月擦掉眼泪,对虹姐她们鞠了个躬,飞快跑去了自己房间。
虹姐侧身回眸,眼底是不解,“我是陌生人没错,但她明明是看见你的时候才吓着呀?”
虹姐怕时间不够用,加上余怀周只漏出半张脸,她进来第一眼看的就是真实中的杜杉月。
并且很确定,听见动静回头的杜杉月,第一眼看见的也是她,没表情,皱了眉。
眼神微错,看见后面的赵晓倩后,像是川剧变脸一样扑到了余怀周怀里。
虹姐抬手指脑袋,“反射弧比寻常人慢?”
这事没办法解释,赵晓倩应,“差不多吧。”
“那怎么考上的京大呢?艺术生的分要求也不低啊。”
赵晓倩无话可说,顺着关门声看了眼余怀周关上的房门,示意虹姐坐。
虹姐想坐来着,差一点的时候起来了,眉头紧皱,“这什么啊。”
赵晓倩上次来,杜杉月这脏污的让人作呕。
后来她说余怀周有洁癖,让她收拾。
她进来第一眼就看了。
收拾了,还是下大功夫收拾的。
甚至可能收拾了不止一次,在他们回来前还找人来了。
地板亮堂,家具焕然一新,灯具上之前蒙的灰都不见了。
干净到像是赵晓倩当初刚给她租下的新房。
但再怎么收拾,因为之前的脏污抹下的太随意。
很多细节,马大哈生活不讲究的看不出来。
认真想看的,例如赵晓倩。
还有洁癖的,像是虹姐,一眼就看得出来。
就像是这沙发,换了个浅色系的沙发罩,把家里映衬的很干净和温馨。
但里面原始深蓝色的科技布上她抹下的重油渍,会若隐若现。
还有……他们应该才回来没几个小时,这上面就溅了一道咖啡渍。
赵晓倩在虹姐想掀开沙发罩的时候拦住,带着意识到不礼貌的虹姐去对面沙发上坐着。
虹姐打量四周,和赵晓倩说真心话,“其实这房子算很干净了,你瞧,那灯上甚至都没灰,只有点水渍痕迹。但我这人啊,有点洁癖,别的场合无所谓,工作环境也无所谓。可自己家却受不了这样,全身会不自在。未来工作的时间很长,我提前告诉你,后期如果有需要去我家,让你注意卫生习惯的时候,别误认成我对你有意见。”
赵晓倩点头,几秒后问:“你洁癖很严重吗?”
“不严重,轻度,对自己家,尤其是沙发床这种地方比较介意,别的地方还好。”虹姐笑笑:“我有个姐妹是重度,地板边角的踢脚线,工人没安装好,钉子和胶之间有个黑手印,很小,弄不掉,她把地板都拆了,全部重装。去别人家,稍微脏一点的,便浑身难受,像是爬了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