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一个精致的保温桶,旁边是张卡纸,上面就俩字,有别于余怀周之前字的狂放和霸气,很端正,像是认真写下的——宵夜。
寥寥俩字,杜杉月欢欣雀跃。
打开后被里面摆放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且用心的餐点惊艳到了。
克制不住狂喜的原地蹦起。
更大的惊喜却在后面。
这平层是大三室,有一个房门是关上的,上面挂着——别烦我的牌子,明显是余怀周的。
剩下两间,晚宴开始时,管家打来电话,说关于房子以为他们清楚,余先生来了才发现他们不清楚。
他说这套房子是小区最好的,但却为超低价出租。
原因是有两间里存放的是上任屋主一些没拿走的私人物品,他们付了保管费,三年不能擅动。
租这地的都不差钱,所以这房子很难租。
租给金珠后,有提前告知。
关于这点,余先生很不满,唾骂金珠欺人太甚。
管家怕牵连到自己,打电话给杜杉月说尽了好话,说这件事和金珠是提前说过的,不然那个价格也不可能租。
之前杜杉月问过具体房租是多少。
管家说这是私密,不能泄露。
她是个多疑的性子。
并且一早就看清赵晓倩心肠极软。
哪怕余怀周字字表明,对赵晓倩没那个意思。
赵晓倩也狠的彻底。
俩人单独相处一小时,却没交集。
但还是怕。
稍微一点反常,例如想不明白赵晓倩给自己和余怀周租这么好房子的缘由,便会记挂在心里。
只是短短一个小时,她对赵晓倩已经淡下的杀意,腾空而起,浓郁到扭曲的地步。
杀意被管家的电话压下了。
他还是没说到底多少钱租的,但和她最开始所想却可以断定是不一样的了。
赵晓倩不是故意给他们租好房子的,而且一定克扣她通告费了。
余怀周甚至因此还当着外人的面唾骂,像是在心疼她。
杀意在瞧见余怀周精心给她准备的宵夜后淡到只剩微末。
在看见不大,甚至还有点简陋的房间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在长条衣杆一件件精美没摘吊牌的轻奢裙子上略过,躺在不大但是软滑又舒适的床上,眼神迷醉了,喃喃:“我终于要彻彻底底的改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