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周还是气,气的连头发好似都根根竖了起来。
对赵晓倩半点好脸色都没有。
但却没再说什么,大方慈悲的让她睡了。
并且中午开房车悠悠的过来了。
还带着他做的菜。
余怀周聪明,加上太闲,研究起了做饭。
但效率太低,因为他要求极高。
前几天的早饭买点半成品,要折腾一个多小时。
这两天中午想给赵晓倩做中饭。
折腾的时间更久。
前一天去超市里精挑细选食材,前一天下午三四点开始一点点的消毒、洗、切、改刀加腌制。
在赵晓倩早上走后,正式开始做。
他准备工作在前一天长达四五个小时,一上午再折腾一两个小时。
按说能出一桌子菜。
可他只能出一道菜。
赵晓倩被余怀周扯着去洗手的时候,勾着脖子瞧餐桌。
发现和昨天一样。
也不太一样。
还是一丁点大的餐桌。
但桌布花样变了。
和瓷白色的圆盘配套,很上档次。
角落摆的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没变。
花瓶却从昨天有点俏皮的长条变成了有点档次的圆环状。
刀、叉、碗碟、折成花的纸巾没变。
赵晓倩视线往下。
没变的还有一样。
桌子下面的一大包外送。
因为他对标的是米其林。
折腾七八个小时。
巨大的盘子里就那么两三块。
——不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