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间,两人的身体不停的扭动……
重要的事?
嗯,可能是一个惊喜,可能会让你很失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的脑袋轰地一声,变成空白,心脏一阵阵的紧缩,扎人的痛,从四肢百骸、血液里泛开……
不能,不能依靠一个男人,万万不能。
爱情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幸福啊!
母亲的话,一句又一句的从记忆深处劈入她的脑海,灼烫的泪水刺痛着她的眼,她告诉自己,也该满足了,曾经拥有的,是谁也带不走。
她还是该谢谢他……曾经……曾经深深的、深深的爱过她吧:心痛的她悄悄的关上房门,绝然的离开。
门一关上,露丝立即将昏迷未醒的蔚杰推到一旁,喘着气,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就急忙打电话给贾克,“喂?”
“你有没有照我说的话去做?”贾克边开车边跟着无言的流着泪、走在前方人行道上的夏若琳。
“有,我有,她心碎的离开了,我求求你,我可以回去看我儿子了吗?”
贾克邪佞一笑,“我已经将他送到育幼院去了。”
“不!”露丝激动的哭喊声响起,而在意识到他要挂断电话后,她绝望的大喊,“在哪里?!你将他送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也想不起来,再见!”
她跌坐在椅子上,号啕大哭。
一会儿后,床上的蔚杰动了动,他觉得很不舒服,而且他似乎一直听到有人在哭。
哭?夏若琳?
他立即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意外的看到全身赤裸的露丝跌坐在椅子上哽咽啜泣,而他居然也是身无寸褛!
他很快的将衣服穿上,一个不好的预感直涌心头,想到她电昏了自己——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塞给她,他一脸严肃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露丝无助的看着他,将贾克抢走她早产生下的儿子,逼着她跟他飞来台湾,并来到这儿,表示要她用最下流的方式让夏若琳心碎后,他才愿意将儿子还她……
蔚杰倒抽口凉气,激动的问她,“夏若琳看到了吗?她看到了吗?!”
她沉重的点点头,他脸色丕变,立即夺门而出,要去寻找夏若琳。
天啊,她对爱情如此惶恐,没有信心,而这种粗糙的手法对一些F世代的女人是没用的,但她是夏若琳,是一朵长在古老庄园里的蔷薇啊,她禁不起这种杜撰的假象。
他慌乱的四处找人,但找了好几个钟头,都入夜了,还是找不到她,难道她被贾克带走了?!
不!他不敢想,他一直找……一直找,拚命的找……
夏若琳其实离蔚杰不远,只是台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转弯,两人就错身而过了。
倒是贾克,这个城市对他而言太陌生,车子太多、摩托车也多,再加上言语不通,在夏若琳搭上公车,进入车阵后,他就被远远的甩在车水马龙里,更在几个红绿灯后,发现他追逐许久的美人就这么被车阵及人群给淹没。
一想到她离开了蔚杰,这——他要找她岂不更难了?!心急的他在绿灯转黄灯时,加速冲出十字路口,没想到,一辆黄色出租车也抢黄灯的高速驶来,“砰!”地一声,两车对撞,在一个剧烈的痛楚后,贾克顿时失去了意识……
无处可去。
夏若琳漫无目的的走在台北街头,天空飘下纷飞的雨丝,冬季的夜晚好冷,而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针织衫。
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不远处一家小小的酒馆里传出迷人的萨克斯风音乐声,随即是一阵大笑,驱走了不少寒意,也吸引了她的注意。
看着贴在门墙旁的一张“征求女服务生”的红单,她顿了一下,推门走进去。
酒馆里清一色都是男顾客,众人一看到她,立即停止笑闹声,全以惊艳的眼神看着她。
“有事吗?”吧台后一名艳光四射的中年女子,一边问一边将手上的萨克斯风摆放到一旁的桌上,“你这么美丽的小姐进来这里要小心,这里全都是色狼。”
这话一出,引来不少熟客的大声抗议,女老板莉莉也懒得理他们,径自看着气质与这问粗俗的酒吧格格不入的美人儿,“你想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