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头上顶着个问号,有点想笑又有点觉得无语,乌歌都教了小傻子一些什么?
苏忧言挑眉:“她就没教点有用的?”
右繁霜呆呆点了点头:“有啊。”
苏忧言慢悠悠道:“说说看?”
右繁霜:“她说你心脏病变严重前,很喜欢帆船,滑雪,跳伞,射箭这种比较极限的运动,但是前面那几个都比较限定场地,你不一定经常会去。”
苏忧言:“所以?”
右繁霜:“所以你应该会经常去射箭,当你带我去射箭的时候,我就可以故意把弓掉在河里。”
苏忧言:“然后?”
右繁霜:“然后我就可以大喊,捞弓,捞弓。”
苏忧言反应了一会儿,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再叫一遍。”
右繁霜怯怯地抿了抿唇:“老公。”
苏忧言被她叫得浑身一酥,瞬间上了头,整个后脑都被荷尔蒙烫到发麻。
看着她纯真又无辜的眼睛,好像什么都不懂,又透露着纯真的欲望,他简直要受不了。
苏忧言却直勾勾盯着她,握住了她的腰:“再叫一遍。”
右繁霜带着羞怯看他的眼睛,乖乖道:“老公。”
一双荔枝眸带着羞涩和天真,有静谧又有孩子气。明明在他面前,她是被观赏的客体,却好像是她在观察他,这种感觉会让男人几乎窒息。
苏忧言就快要窒息。
让她叫她就会真的叫,像是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心甘情愿干什么一样。
而右繁霜直起身来,在苏忧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他垂眸,墨色与欲色涌动在他眸底,右繁霜见他不动,她又大胆亲了一下他的眼睛。
右繁霜的嘴唇落在他的薄唇上,柔柔软软地一贴,然而就在苏忧言以为她会像小孩子一样只是亲一亲的时候。
苏忧言脊背一僵。
而右繁霜没有停下来,轻轻地吻他,手攀在他的肩膀上,主动亲他。
这种感觉像是用柔软的大羽毛挠过脖颈的痒。
苏忧言不由自主地搂着她,让小傻子亲他。
哪怕右繁霜碰到他手臂上的淤青,他都没有摆正她手的位置。
右繁霜露出天真的笑,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在询问他她说的话对不对:“亲亲,就不疼了。”
苏忧言眼底浮现出玩味的笑意:“要是我不仅受伤,还很生气,霜霜会怎么安慰我?”
右繁霜忽然起身,苏忧言不解地看着她出去,又拿回来一个小盒子,她把盒子捧到他面前打开,里面是两只小鸟的雕塑。
一只是岩鸽,一只是黑翅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