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温柔,她眼神天真。
都含着不能明言的兴奋和占有欲。
互相藏匿,互相隐蔽。
他的占有欲在幽深的海底,她的占有欲在悬崖峭壁,常人看不见的海拔五千米。
而她在对上他视线的时候,总会莫名生出一寸希冀。
希望他,一毫不留地占有自己,不要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而此刻,阳光透进来,右繁霜看着苏忧言的睡颜,单纯的眼睛里露出满足的笑意,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睡着的阿言,好乖。
阿言有一个尤其生得好的地方,是他如雪中寒梅的唇,薄而不瘦,让人着迷。
苏忧言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他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而睁开眼睛时,看见的是小傻子坐在床边,圆圆的眼睛仍带羞怯看他,如此天真无邪。
苏忧言看着她。
右繁霜歪了歪头。
他觉得她真的好像一个傻掉的小傻子。
右繁霜那寸希望他占有自己的想法,莫名又涌了上来,哪怕昨天晚上已经得偿所愿。
她手脚并用地在床上爬向他,埋进他怀里,声音柔软温顺:“阿言。”
苏忧言把她放在腿上,抱在怀里,像是有些满足道:“霜霜好黏我。”
右繁霜埋在他怀里深吸一口气,满足地在他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怀里埋进去。
苏忧言把她搂在怀里,温声和她说话,好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霜霜什么时候的飞机?”
右繁霜抱住他的腰,埋在他怀里闷声道:“下午的。”
苏忧言温声道:“太好了,还可以和霜霜待一个上午。”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哪怕已经抱住他了,右繁霜只感觉和他不够亲密,又往他怀里挤了挤。
苏忧言慢悠悠道:“霜霜最好不要离我那么近。”
右繁霜却又往他怀里挤了挤,坐进他怀里,双手双脚抱住他,她的声音带着浅浅笑意:“阿言,我好喜欢你。”
苏忧言闭上眼,摸着她如瀑的墨发,满意地笑了笑。
有种心理现象叫占有欲,是一种很好很好的东西。
只可惜,除了他们自己,别人体会不到那种饱满到溢出的爱意和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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