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右繁霜醒的时候,看见苏忧言肩膀上都是牙印,深深浅浅七八个。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但是阿言什么都没说,也不怪她也不说疼。
大部分已经消下去只剩一些淡粉的痕迹,还剩一两个特别明显的。
右繁霜心疼地伸手去摸那些痕迹,把苏忧言摸醒了,他直接把右繁霜搂过来抱进怀里,大早上刚睡醒声音压得很低:「摸什么?」
右繁霜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怯怯道:「我咬你的时候痛不痛?」
苏忧言闭上眼睛,随口道:「不痛。」
右繁霜担忧:「真的不疼吗」
苏忧言的语气懒洋洋的:「霜霜是不是受不了的时候会咬一口?如果是的话,我觉得咬得还不够多。」
右繁霜懵了:「啊?」
苏忧言追问:「是吗?」
右繁霜不好意思道:「是。」
苏忧言满意道:「那不是很好吗?我高兴霜霜也高兴。」
右繁霜却担心:「可是阿言今天怎么出去见人,脖子上的太明显了。」
苏忧言满不在意,甚至还有心逗她:「因为我私下里玩得花。」
右繁霜一个激灵:「不行,那大家会怎么想你?」
苏忧言不要脸道:「应该会觉得我很幸福吧。」
右繁霜无助地啊了一声,又无奈地问道:「阿言你怎么这样…」
苏忧言抱紧她,有力又宽厚的手臂和胸膛包围着她,有意放柔了声音,却依旧低哑:「大家都知道我家里有猫,小猫咬人很正常。」
右繁霜还是担心,苏忧言看小傻子真被忽悠到了,搂着她慢悠悠道:「今天没有什么一定要见人的场合,可以在家里办公。」
右繁霜惊喜道:「真的吗?」
苏忧言搂紧她,闭上眼睛继续睡,喉结一滑:「嗯。」
右繁霜的手机忽然响了,她艰难地从他怀里抽出手去接。
她接起电话:「喂。」
那头响起杜梅的声音:「霜霜啊,阿姨替你问了,门店里的人找到当时的记录,那个买钻戒的人叫慕晚,店员说是个俊秀的男人,三十岁左右,因为时间太长了,其他也想不起来了,他留的电话号码,店员说打过去是个空号。可能阿姨帮不了你了,这么点信息估计找不到。」
右繁霜有些失落,却认真道:「没关系,到这里已经很感谢您了,您能把那个电话号码发给我吗,我想自己再找找。」
杜梅应:「行,要我说实在找不到就算了,一个戒指而已,对方未必就急着找。」
右繁霜连忙道:「好,谢谢您,有时间请您吃饭。」
杜梅笑:「说好了啊,不许放阿姨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