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握着微微振动的电动剃须刀,大胆了一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脸上。
苏忧言看着小傻子专注的脸,像是生怕错了一步就会伤害他一样。
其实不需要这么小心。
平时他自己三两下就能剃完,但是小傻子太过于小心翼翼和谨慎,剃了很久。
右繁霜看着他的脸,又拿来条毛巾,用热水冲刷,小小的手握着毛巾拧干,踮着脚帮他把脸给擦干净。
苏忧言看着她把毛巾放下:“好了吗?”
右繁霜左看看右看看,全是真诚、无需感情分加持地夸赞:“阿言好帅。”
像希腊的雕塑,每一处每一寸的线条都很干净利落,不会像一般人,线条总是被皮肉包裹,会显得有些钝或是不明显。
除了过份好看的眉眼和骨相,他连人中都清晰得像是捏出来的,精致性感,牵连着薄唇,让人想亲。
右繁霜看着他的嘴唇,故作严肃道:“阿言刚刚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了什么东西?”
苏忧言玩味地看着她,卧蚕随着笑意微微鼓起,让眼底形成一片多情的汪流:“没有。”
右繁霜故意板着脸:“我才不信呢,你嘴唇那么红,肯定偷吃了什么。”
苏忧言看她那么严肃,以为小傻子真的是以为他背着她偷吃什么好东西。
小傻子很护食又喜欢吃东西。
出去吃饭,如果吃的是西餐,两个人盘子里的菜不一样,小傻子一定会在他的餐盘里夹东西吃,好像他的会更好吃一点。
苏忧言摸摸她,表情是玩味的,语气里却有些许可怜:“但我真的没有偷吃,怎么办呢?”
右繁霜撅嘴:“我不信,除非让我尝尝。”
苏忧言还以为说的尝尝是吃他偷吃的东西,薄唇微启,要回应的时候,右繁霜搂住了他的脖子,贴上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贴上来,苏忧言意识到小傻子是有意的,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亲,微微偏首,唇腹摩挲过她的唇。
右繁霜亲了一会儿,头又微微往后仰,避开了他的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阿言偷吃了。”
苏忧言现在是真的很好奇:“偷吃了什么。”
右繁霜一本正经:“剃须泡沫。”
苏忧言看着她很一本正经的表情,一瞬间都不知道是自己傻还是她傻,居然还相信她说的话。
苏忧言垂眸笑笑,把毛巾放到龙头下面洗,热水蔓延过毛巾,他干脆利落的把毛巾拧干。
其实毛巾不过也就是他两个巴掌大,他握住毛巾拧干的时候,可以把毛巾全部藏在手心里,看不出来里面有毛巾。
但刚刚小傻子拧的时候好像很费力。
苏忧言仔细又把脸擦了一遍,右繁霜搂住他的腰看他擦,忽然道:“阿言,你好帅啊。”
苏忧言对着镜子擦脸不理她。
右繁霜忽然掀起他的上衣,苏忧言垂眸:“干嘛呢?”
右繁霜看看又放下,天真无邪的眼睛含着饱满的爱意看他,永远都是最纯真的样子,好像没有狡黠:“因为阿言不理我。”
苏忧言的声音低沉又成熟,给人一种极致厚重沙哑的性感,带着火星和野性:“霜霜不用找理由,光明正大地看我也不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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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右繁霜不愿意承认,小小哼一声:“我才不是流氓呢,谁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