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笑了,阿海的事情我不会原谅你的!”小绿的声音冷了下来,带著怨恨的目光让小红如坐针扎,他张嘴想说些什麽,却最终还是只说出口“对不起”这三个字。
小绿深吸一口气,在他的身边颓然地坐了下来,“只希望得到阿海的人能好好对他,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小绿怎麽也说不出口,他想不出如此立场的自己还能怎样救赎。
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常升起。
不出小红所料那个叫做杨明的乡下男人还是屈服了,吃过早饭之後,不情不愿地脱光了让小绿给他料理禾幺。处的毛发。
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杨明进入了卧室里的秘密房间,说是房间其实更像是个储藏室,地面上铺著瓷砖,正中间的地方有一张窄窄的铁床被固定在地上,房间的四壁挂著些奇怪的物什,满满当当琳琅满目。
他来时的旅行袋不知被人扔到了哪里,所以直到现在他都穿著“工作单位”提供的浴衣,浴衣下面却是空无一物,他按照要求脱掉了浴衣,一身麦色肌理的男人忐忑不安地躺在了那张小床上。皮革诡异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红拉来一个灯正照在他的性器上方,他哭丧著脸,“这是要干嘛?”
小绿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剃刀,恐吓意味浓重地在男人的面前展示了一番,又移到男人的下半身,“乖乖地不要动哦,不然我手一抖,说不定你的这里就没有了。”
打死他他也不敢动。杨明闭上眼睛毫无一点脾气地按照小绿的指令来做,刀锋刮过皮肤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他却连抖一下都不敢。
“张腿。”男人张开了结实的大腿。
“提跨。”男人听话地向前送腰。
“翻过去,屁眼周围的也要好好剃光。”男人埋著头翻身露出肉感十足的屁股。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这麽听话的男人还真是少见,在某方面这个愚钝的男人也算是天赋异禀了。小红感叹的同时也忍不住插手,抹了一把泡沫到男人的臀上细细涂抹,小绿不满地横他一眼却没有阻止,放下剃刀也沾了泡沫插到男人的缝隙里摸索。四只手在男人半球形的臀瓣上戏耍,一会儿摸到东一会儿摸到西,一会儿整个包住他的臀尖大势揉捏。
“轻点,疼。”男人只觉得臀上火辣辣地,比小时候吃了母亲的鞋底炒臀尖还让人难受,疼倒是不怎麽疼,只是又麻又痒,像是裸露的皮肤被顽皮的猫咪蹭到,惊慌的同时,却觉得很舒服。
“真得疼吗,我看你可享受著呢。”小红调笑道,手上有节奏地一收一放抓捏男人丰满的臀部,结实弹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满意地看著男人原本蜜色的臀瓣渐渐染上粉红。小绿邹著眉,手指从男人性感的尾椎骨末端开始探入谷隙,几根浅色的毛发掩映著粉色的小洞,他整只手附上去一通乱揉,受惊的菊穴惊恐地收缩著,那几根毛发也糊在一起倒在一边,男人还在忍耐著不发出声音,唯有绷紧的肩头泄露了男人的情绪,小绿冷哼一声,中指破开肠肉,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男人弹跳起身子被小红牢牢压制住,他喘息著低声求饶,“能不能不弄我那里,我不喜欢。”
小红半个身子压在男人的身上,伏在男人的耳边冷冷说道,“杨明,你应该记得我们的规矩吧,你不喜欢也不可以拒绝,这是你的工作,你是真想饿死在这里吗!”
作家的话:
我真丧心病狂Otz
☆、(五)惊变
早餐依旧只喝了俩碗粥的杨明有苦说不出,那麽点东西对从小就能吃的他来说也就能填填肚子,更何况粥本来就不顶饿,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麽想吃一碗米饭,没有菜光白饭都行。可现实是残酷的,吃不饱饭力气不足的男人被小红死死压在身下,双手四处扒拉愣是没找到借力的地方,腿却是不敢动的,他还记得小绿手里亮闪闪的看起来锋利无比的剃刀。
反抗无效的杨明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臂弯里,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然而他错了,失去了视觉使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秉著气万分紧张地感觉到小绿灵活的手指在他那处翻弄,先是一根手指,然後俩根,放到三根的时候他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小红几乎是怀抱著男人,双手在男人腰上轻轻抚摸,尖削的下巴也抵上男人的肩膀不无温柔地磨蹭。除了性格之外,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此刻看不见男人的脸,似曾相似的背影和记忆中的“他”重叠,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恍惚,心迷意乱。
“土包子,舒服不舒服?”
小绿的话及时拉回了小红的神智。他连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反应过来恶作剧地咬了男人耳朵一口,“喂,问你呢,你屁眼舒服麽?”
男人下意识地捂住被咬的耳朵,憋得通红的脑袋使劲摇了摇,“一点都不舒服,有点疼……”
小红回头朝小绿一龇牙,“看来你技术生疏了啊。”
“口是心非的家夥,”小绿恼火地骂道,从男人的屁股里退出食指和无名指,只将中指伸将进去,寻到紧要处慢慢地画圈,“这里怎麽样。”
刚松了一口气的男人,忍不住又把心提到嗓子眼。他那儿被弄得跟进了一窝蚂蚁似的啃噬得他情难自抑,恨不得找个更大的东西捅死那些蚂蚁才好。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臀瓣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小绿等不到回答打了他屁股一掌,他的臀肉原本就被玩弄地火热敏感,这毫不留情的一掌除了加剧这一状况外还让男人惊恐地意识到,他硬了。
他竟然被人打屁股打到硬!杨明难过地趴回垫子上,掩饰性得夹紧双腿,不想让一向瞧不起他的小绿发现这一事实。
仍是没有等到回答的小绿又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同样的地方,力度却重得多,“土包子,我在问你话呢,你没听见麽!”
“听见了!听见了!”被打得一个激灵的男人咬牙小声答道,“这里……舒服。”
“你说什麽我没听见。大声点!”
“这里很舒服,你弄得我很舒服!”男人梗著脖子答道,下身被牢牢压在身下的性器也跟著激动得冒出水来,悄悄地玷污了纯黑的皮革垫子。
即便如此小绿的脸上依然缺少表情,一直皱著的眉心却是疏展开了,小红看他一眼骂道,“你真是个变态。”
小绿漫不经心得撤回手,看也不看他说道,“你自己是什麽货色自己清楚。”说完不再理他,用一旁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重新握住剃刀,扒开男人红肿的臀瓣继续没干完的活。
男人那里被插成了深红色,在银色的刀刃映衬下分外讨喜,尤其是剃刀掠过皮肤时,那朵肉花也跟著颤抖,绽放收拢,一丝丝盛开,再蓦地合拢,当真美不胜收。小绿手上的动作不停,脑子里却突然浮现四个大字──红梅映雪。可不是吗,哪朵是红梅自不必说,那雪自然是手中闪著白芒的刀刃,小绿心中笑笑,梅花香自苦寒来,古人诚不欺我。
最後的时候,男人下身的异状还是被发现了。这次小绿没再弄他,只让他自己用手解决。男人不等他们答应就迅速跑出了秘密房间,只留俩人听著隔壁浴室的水声暗自可笑。
冲进浴室的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开了水龙头,因为太慌乱差点没被烫破一层皮,好不容易他调好水温,一手撑著墙一手快速自给自足的时候却没有了感觉。以前他很少干这种事,乡下本就不开化,对这种事更是引以为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自慰,即使是做也是偷偷摸摸的,基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