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个头也高,起码也有一米七五了,颜好腿长,小鲜肉也不过如此吧。
“可是……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突然!
脑袋一阵剧烈痛疼。
良久。
痛疼渐渐消失,脑袋里却多了一份新的记忆。
原来自己穿越了,占据了一个新的身体!这孩子叫苏灿。说来也怪了,这孩子名字跟电视上演的苏乞儿一个名字?
还别说,这可怜的娃,身世也够悲催的,十岁老爹就挂了,只剩下一个老娘和一个姐姐相依为命。
姐姐苏蕊还真有出息,读了女子师范大学,现在留在学校任教。每月所得工资除了自己的开销就全给家里了。
苏灿这孩子不怎么争气。母亲溺爱,姐姐宠着,简直就是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的。这不,上次在街上跟人打架,回来就高烧……
“我勒个去,这个小兔崽字比我还混蛋啊!”
苏灿理顺了脑海中的信息,终于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整天看穿越小说……这回好了,来一把亲身体验!”既然是事实,那就接受呗。一个孤儿,到哪儿不都是活着?
苏灿在房中来回踱步,似乎还是有些心有不甘的样子。他手里不知道在哪儿摸来的一块大洋,看着上面的袁大头,嘴里碎碎念叨着。
“奶奶的,你穿越就穿越吧,穿哪儿不好,非得穿越到风起云涌的民国上海滩?”
提到上海滩,苏灿脑子里就不由得回旋起“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那句风骚的歌词,浮现出许文强、丁力、冯程程的相爱相杀。
影视剧上的民国上海滩,租界林立,龙蛇混杂。世道混乱,贫富悬殊。有人夜夜笙歌,灯红酒绿;亦有人食不裹腹,朝不保夕,日日在刀口上讨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没一个好爹,再没好本事,别说吃饱穿暖,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不过我也太背了吧?在这个拼爹的年代,居然直接没爹可拼,巨坑!
好歹我也是正宗的法(四声)国留学生啊,一身武艺,并且精通多国语言的人才啊!
我也不要求我爹是杜月笙,最怂的我爹是一方大地主总行吧?
想想穿越到地主家做个少爷,整天带着一帮狗奴才,闲来无事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呃不……良家妹妹,那也是不错的。
算了,这都是命。
不一会。
有人敲房门。
“灿儿啊,娘给你把刘大夫请来了?”
说完,妇人领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进来了,这姑娘还背着一个西式药箱。
苏灿扫了眼这姑娘,哎哟唉,长的不错哦。水淋淋的大眼睛,皮肤白白净净的。嘿嘿,我得逗逗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娘,她是谁啊?”
“儿啊,你真不记得啦?她是刘大夫啊,你姐的好同学啊。”
苏灿自然知道,但装着,坐在床上,一副看陌生人的眼神。
“婶,看来小灿病的着实不轻。”
“嗯,那就辛苦刘大夫了,我去做饭,中午在家里吃顿便饭。”说着夫人就关起来房门。
“这位大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苏灿一脸浩然正气的看着坐到床上的女人,双臂环抱,好像生怕被强暴的神情似得。
“呵呵,小灿,别跟我装,我知道你一定是装的,是不是?”
苏灿震惊了,瞳孔放大,这简直是神医啊,只看了下就知道自己在装?
“我勒个去……这位大姐,难不成你学过‘读心术’?”苏灿道。
“什么读心术,你都哪儿学来的洋词啊,我给你听听心肺。”这姑娘一言不合就拿出听诊器。
“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你一定读过。”苏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