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唐通回答的很干脆,很肯定!
“你好象很有把握?你是在安慰我,好让我安心回中州。”沈落石依然有些不放心。
“因为这一切都是令总管筹划的,他料定的事绝不会出错。”唐通不得不再次抬出令如山。
“说的也是。如果出了错,他就不是令如山了。”沈落石彻底放了心,他虽然不满令如山的幕后操纵,但对令如山的判断从来没有失望过。
一路走下了山,二人开始放开身形沿着平坦的青石路飞奔起来。
奔出一里多路,沈落石突然停了下来。
“昨日之战应该就在这里,唐二叔干的不错,清理的很干净。”沈落石看着眼前干净的青石路,以及路边的荒草野地,满意的点着头。
“路面,荒草,野地并无半点血痕,人迹。教主如何知道这里就是昨日血杀之地?”唐通惊异的看着沈落石。
“因为我闻到了血腥味,残留在空气中的血腥味。”沈落石淡淡的说。
唐通努力的张开鼻孔嗅了嗅,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我怎么闻不到?”
“因为你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经历过沙场浴血拼杀,没有闻过那种混在沙尘中的血腥味。”沈落石眼光变得深邃悠远。眼前又出现了边城血战时的那一段粉红色的回忆!
……
当沈落石,唐通赶回唐家小院时,唐二叔已经远远的迎候在门口,村庄依然一片安静祥和,仿佛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可是就在昨天村里的男丁就损失了一百多个!
沈落石对唐二的善后很满意,不但战场清理的干净利索,连家属的安抚也做的不错。甚至连损失的人丁也连夜抽调外地人手添补了空缺。
一进院,就可以感受到人丁依然兴旺的气氛。院内已排满了酒桌。上百名土头土脑的壮汉腰插镰刀分别围坐在十来张大桌前,正在大吃大喝,吆五喝六好不热闹。
除了村里的原住民,外人根本不会注意到今天的这帮土头土脑的壮汉与昨天的那帮土头土脑的壮汉有什么不同!
“他们的家属安抚好了。”沈落石边走边问唐二。
“安抚好了,每户纹银百两,够她们花几年了。”唐二叔一边回复,一边将沈落石,唐通让进屋内的小桌旁坐了。
“每户再加黄金十两,一定要让她们彻底安心。”沈落石补充了一句。
“啊?每户加黄金十两,那要五六百多两黄金。镰刀会家底薄弱,实在拿不出那么多。”唐二叔立刻陷入了窘迫。
“唐二叔,这钱我来出。明晚子时会有千两黄金送过来。你留着作为镰刀会的日常费用,这是此时行动的补偿。”沈落石赶紧打消了他的忧虑。
“多谢大教主!”唐二急忙起身道谢。
大教主!
这个称呼听起来真他娘的不错,沈落石感觉很受用。
旁边的唐通早已将沈落石的表情看在了眼里,心里开始盘算如何将这个称呼在整个拜月教推广普及。
“大教主,老汉在清理现场时,发现一见奇怪的事,想跟你说说。”唐二脸上出现了一丝忧虑。
“什么事?”沈落石,唐通一起停住了酒杯。
“七绝师太的绝情剑失踪了,七绝一死,它已退化成一把萎缩残缺的废物,可偏偏却有人冒险拿走了它。”
“一把破剑,拿就拿了。唐二叔不必在意。”沈落石摆手道。
“可是当时的场面确实很奇怪,我亲眼看到七绝死后依然死死的握着剑柄,好像生怕有人夺走她的剑。可是当我从山上返回时,她的手骨松开,剑已不在。我仔细检查她的手骨并不丝毫被撬痕迹。”唐二依然一脸疑虑。
“二叔的意思是,她人虽死,神却未散,依然守护着绝情剑。直到取剑的人出现,她才放心的撒手而去。”阅历丰富的唐通立刻接过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