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大人非但没有轻薄于她,还替她赎身,把她带到这个锦花园。认她做了世女,还重新给她取了一个名字“贾纷春。
其后,柳正像父亲一般,让这位自认脱离苦海的女子学习各种知识。琴棋书画,甚至还从京城请了几位名师过来教导她的才学。
对于柳正柳大人的恩情,贾汾春是万分感激,无以为报,因此,那几年,本来就聪明伶俐的她,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学习之上。
短短三年之后,她的才情其水平远许多中举的才子,而,言行举止比起大家闺秀来也当仁不让于师。
在柳正的操控之下,整个回梁城都知道锦花园的主人,是一位才貌双全,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谁也不知她原本的出身。
只知道,她原本是一名富商之女,父母双亡之后,便来回梁投靠了父亲的故友柳正,建立的锦花园,如仙女一般独居在此。
富甲豪门,风流公子,闻名纷纷而来,一来赏花,二来欣赏美人。
可惜,锦花园外被柳正派来的人保护着那些仰慕贾纷春之人,根本到不了锦花园。
年方十八的贾纷春本也是红鸾心动的年纪,却十分不解柳恩人为何会在择亲一事上,处处为难。
当,贾纷春二十岁的时候,她终于知道这位柳伯伯这么多年花了大把把的银子栽培自己,给自己一个其他女子羡慕的身份是为了什么。
那一年,山西布政使回京卸任,担任侍郎或者尚路经回梁。
那是一今年过五旬的老头子。是一个看似十分正直的长辈。
那一夜,也是在这锦花园中,柳正接待,贾纷春作陪,喝了两杯酒之后,她醉了醒来时,现自己全身**地躺在床上,而,身边躺着那位看似正直,满脸皱纹的老头。
贾纷春忽然明白,这一切,这些年都是那位大恩人柳正柳大人的安排。
为的就是,把自己培养成一位像豪门千金般的名故。
从天堂落入地狱的感觉,被恩人出卖的感觉,让贾纷春痛苦了一天一夜,她甚至想到了死。
可是,她痛思之后,却打消了寻死的念头:“这本来就是自己的命运。不是吗?如果不是柳大人的话。说不定自己现在在故院之中,过得更惨。至少现在自己过得锦衣玉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那位回京上任的大人在锦花园流连了半月之久,贾汾春也陪了半月。
事后,
柳正柳大人出现了,对贾汾春很满意,命人给她买了很多的饰。
望着加值不菲的饰,贾汾春才痛哭起来,而,那一次也是她最后一次哭泣。
其后,巡抚,总督,每每有柳大人认为对自己有用之人,他都会安排他们住在锦花园,都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而,柳正一直说,这里是故友的的方,是故友之女的地方。
才智过人,貌似天仙的千金小姐。再加上这仙境般的锦花园,试问这些上有多少人能逃过的锦花劫?
没有,纵然是平日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也逃不过。
也逃不过成熟风韵的贾汾春。
青楼名故纵然名气再大,也不可能与贾汾春想比。
而且,在这锦花园中生的事情,外面谁人知道,如此一来也大大让某些大人们放心大胆的纵欲狂欢。驾驻这时间难得一见的美人马。
这,就是柳正高明之处。
而,现在,贾纷春还未使出浑身解数,她却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身体健硕,却还是一张少年面的侯爷。对自己抛出了一个诱人的绣球。
与他同行?做他的军师?
对杨朔所言,贾汾春不得不动心,她知道眼前这位侯爷有绝对的本事从柳正手中要走自己,但是,哪个男子会把自己当真?那些曾经在自己身边睡过的男子,大人们,哪一个不是信誓旦旦一番,到头来呢?玩腻了,还不是往旁边一扔,拂袖而去。
“眼前这位侯爷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只怕,你不要白日做梦了!”贾纷春知道杨朔的红颜知己是谁,也听过那位真正的千金小姐的名气,而自己只不过是披着千金小姐皮的卑贱故女罢了,其目的只是为了让这位侯爷开心一回,日后在官场上帮帮柳正罢了。
想到这里,贾纷春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秀腿,脸色有些不自然,伸手又拿起酒壶给对面的杨朔倒了一杯:“大人说笑了,民女何等何能。岂能做大人的军师,再说,这锦花园是民女父亲多年的心血,民女实在无法离开。”
杨朔举杯浅饮,笑了笑,不急不慢地说道:“是嘛!那我也不强人所难了,不过,贾小姐何时想离开这里的话,可以托人告诉我一声,我必然会派人来接
贾纷春尴尬一笑,听见杨朔马上收回之前的话,心中微微一苦,果然只是说说罢了,接我?呵呵!曾经说过此话的男子大有人在。
“好了,花也赏了,酒也喝了,贾小姐可否安排一个房间,让我洗漱一番,换件衣服?”杨朔放下酒杯,笑道。
贾汾春嘴角不自然一笑,点点头:“大人,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