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你敢擅闯老子的门?你给我站住!蠢妇,回来!把话给我说完。。。。。。”
随着关门的一声巨响,阮秉义连人带话都被关在了屋内。
小钱氏被拉得直踉跄,好容易等阮青郎松了手,小钱氏还未说话,阮青郎便点到了她鼻子上。
“你和他说这么多作甚?!阿娘,他都不能动了,你还这般畏惧?阿娘敢和他说这么多,是以为自己没错?”
小钱氏呆呆地望着阮青郎,喃喃道:
“青郎,我的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青郎合上自己房间的木门,声音极低,却冷得瘆人:
“阿娘,祖母是怎么死的,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这事儿。。。。。。你也脱不了干系,你做了什么,你都忘了?”
想起阮老太太死前的情形,小钱氏吓得一声尖叫,抱着头躲到了角落里。
“不不不,我不是,我那样做都是为了你!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啊!!!”
见他娘吓成这样,阮青郎消了气,拿了个豁口茶盏想给他娘倒些茶水,可壶里干涩,哪里还有半滴水?
阮青郎丢了茶盏,换了嘴脸,上前柔声安慰道:
“阿娘,我知道阿娘都是为了我,我不是要吓阿娘,只要你把这件事烂在心底,没人能动得了咱们母子。”
小钱氏颤抖的身形一缓,就听阮青郎继续道:
“祖母害了姑母,她是畏罪自尽的,跟咱们没有一丝关系,这话,阿娘记住了没有?”
小钱氏捂着脑袋连连点头,待瞧见儿子一脸的担忧,忽然悲上心头,伏在阮青郎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这一整天,一死一逃,连吓带气的,她是真怕极了!
阮青郎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娘的后背,心里仿佛被千里冰封,脸上却温情一片。
“阿娘,没事了,儿子会处置好一切的,您就安心,等着再次成为诰命夫人吧,阿娘。”
。。。。。。
吴府,馥春院。
张管事与方管家一起,正向吴守忠夫妇回禀京兆衙门派人来府的事。
“老爷、夫人,阮姨娘之死,阮老太太虽是最大的嫌烦,可到底是在咱们府里出的事,衙门来人搜查佛堂,也是常理,只是。。。。。。”
看到方管家一脸的为难,江氏有些不明所以。
“阮氏的事,咱们问心无愧,叫他们去查就是,有何为难之处?”
方管家与张管事悄悄换了个眼色,张管事只好开口道出实情。
“启禀夫人,老奴先前在佛堂查探之时,除了。。。。。。老奴还发现了些旁的东西。。。。。。只怕不好叫外人知道。”
旁的东西?
江氏一怔,不明白张管事说的到底是什么,正准备问时,却听到吴守忠清咳了两声,道:
“我知道了,京兆衙门那边我来应付,你们都下去吧。”
两人躬身而去。
江氏美眸在吴守忠身上来回打量,吴守忠脸色不好,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道:
“夫人若是想知道,私下里去问问徐嬷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