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大王在耶律氏家族除了皇上就他最大了,也是最有影响力的人物,此话一出,耶律氏家族的番王及那些,忠于皇上支持太子的大臣全都跪下请求。
“放肆!朕奉旨称制,尔等竟敢无视朕的存在,视先皇的遗命于不顾,在这里大放噘词,污蔑于朕,真乃其心可诛!来人,将这两个藐视朕目无先皇的逆臣拉出去斩首示众!”
述律平正想杀鸡给猴呢,可就让这两个最有权威的人物给撞上了,立刻下斩杀重臣。
“述律平,你这是烂杀无辜,你篡改遗命,先皇的英灵不会饶了你的。”
北院大王没想到皇后会下令杀自己,见大帐的侍卫都变成了武功高强的暗卫,就知道皇后要铲除异己了,气的破口大骂。
“皇后,你与皇上并肩作战多年,打下这万里江山多么不易,因为非要做这自毁江山之事,太子是臣的女婿,但他的确是最当之无愧的储君,整个帝国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就是大元帅他自己也该清楚能不能比得上太子,臣是有私心,但绝对不似皇后想的那样,请皇后娘娘三思吧!”
兰陵王还是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妹妹。
“哼嗯,有没有私心忠不忠于皇上,你还是趁先皇没走远,赶紧追上去问问,朕没功夫听你罗嗦。拉下去!”
述律平嘲讽的瞟了一眼自己的哥哥,眼里连一丝温度都没有。
“请娘娘开恩,北王和兰陵王都是国之重臣,岂能因柬言而杀之,娘娘明见哪!”
百官一看皇后下手了,急忙全部跪下求请,想以群情救回双王。
“逆臣妄言,污蔑于朕,岂能饶恕!尔等若再敢附合求情等同罪论处!”
述律平拍案而起,厉声呵斥,说罢拂袖而去。
可怜的兰陵王和北王就这样死于非命,愤起众大臣和将军们的愤慨,反对声竟是比原来更高。原来归降的那些部落,见阿保机已死,皇后竟然出来称制,各自率领自己的军队反叛,一时间扶馀城外的各大军营里全都乱成一锅粥,八部将军有一半反了。
是夜,述律平的大帐内,神秘人气的狂声怒吼:“娘娘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改立尧骨而非李胡?我们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
“你给朕闭嘴!你还有脸提往事,你们暗害皇上打乱了我的计划,朕不得不称制稳定朝纲,你还敢叫屈。如今八部叛乱,你能压得住他们吗?朕若立了李胡,尧骨势必要力挺太子,到时,你能抵得住他们兄弟俩吗?你这个没脑子的蠢材,朕真是瞎了眼才会上你的档!”
一番臭骂,把那个神秘人骂的哑口无言。一旁的李胡不服气的道:“母后怎得也小看儿臣,让儿臣带兵去平乱,保准杀他个干干净净,再无人敢造反。”
李胡非常的不爽,抱怨母亲看低自己。
“你给我闭嘴,滚回内帐待着,该你继位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你的。”
述律平瞪了一眼儿子骂道,李胡见母亲生气吓的一溜烟跑出大帐。
“八部叛乱大闹至此,太子那里只怕已经得到消息,当务之急是要赶在太子到达之前,清除那些逆反分子,立大元帅只为让他们反目,只要除掉太子,皇位还是李胡的。明日起程,你们速去准备……”
述律平看了那神秘人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低语了几句,那人立刻应声离去。
次日,述律平下旨扶先皇梓宫(灵柩)西归回京,大元帅率军镇压叛乱分子。
此令为得是,离太子拉开距离,她可以争取到时间收拾那些反对分子。
八部叛乱,听风阁的蛇组和阿保机的鹰卫两下联合百余人,趁乱冲出扶馀城,可他们没想到,述律平狠毒到令人发指,竟在往天福城去的各条路设了埋伏,百余暗卫最后只逃出三人,一路狂奔往东丹国送信。
耶律倍闻知父皇驾崩,一口气没提上来,竟给晕了过去,吓的百官急忙呼救,一边派人请王后。
“父皇啊!”
针灸转醒的耶律倍,这才哭出声来,虽然早有预感觉得再见不到父亲,可竟没想到这么快,这才分开不到半年,就已经是阴阳相隔,再不能想见了,从小崇父如神的他,心痛如绞,不能喘息。
吕不古姐弟三人看着父亲哭,全都跟着大哭起来,芸夕知道风雨将至,此时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虽然知道倍很悲痛,但不得提醒他:“倍,我知道你很伤心,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啊!振作起来,蛇影说她已经开始铲除异己,兰陵王、北王兄都以遭毒手,八部叛乱都被尧骨镇压,只怕尧骨已经有心争权了。”
悲痛欲绝的倍心如火焚,听到芸夕的话赤红的双目泛起了恨意,扶起三个儿女,擦掉脸上的泪,正颜道:“我们兄弟俩谁皇帝都行,我也不在乎,可也不能由着母后这般烂杀无辜,如此下去,岂不寒了忠臣的心,还有何人来效忠大契丹国啊!”
“寒,传令听风阁所有成员,火速回国,龙凤虎豹四组向扶馀城集结,其他人员反回京都保护那些忠良之后。”
“臣遵旨!”
“朗,传旨皮室军整装待命,调五千精兵随朕前去扶丧。另外传旨:酌左丞相慕容锦,右次相耶律羽之留朝主持政务。由左大相司徒素贤及各部正使随驾奔丧,其他人留守京都,各施其职不得影响正常公务。”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