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忍痛起身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先皇棺椁里的金顶云头玉如意上,让自己的手“从殉”。
恐怖的鲜血从御座上一直流到墓穴的玉台上,而她依旧镇定自若,淡然不语。
芸夕看着那个叫嚣的女人,眸子里闪过一抹恨意,暗示莫朗过来伺候倍,她淡然的走向高高的玉台…………
第五卷 第五十一章 自作自受
第五十一章 自作自受
上回说到残酷无情的述律平,被赵思温将军的话逼的一时无话可对,竟说出什么儿女幼弱,离开她不行的借口。天下人都不知道,此时的太子已经28岁,大元帅也已25岁,早不再是年幼的孩童。
狠毒的女人这一次终于踢到了铁板,眼见大臣们虽没人出来抗议自己的说法,但眼里的不屑和蔑视,令她对自己说过的话,再找不出解释来自圆其说。
逼于无奈和为达到震慑目的的述律平,心一横将自己的手腕给砍了下来,立时把所有的人都给吓懵了,惊恐声此起彼落,这一举动令所有的皇亲国戚、满朝文武都她畏如虎蝎,谁还敢再说个不字。
就连她的骨肉也被母亲这疯狂的举动惊的说不出话来,大儿子为此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二儿子为此泪水长流,三儿子吓的屁流尿流,南王妃萧温被吓的人事不省,人群中还有几双惊愕无比的眼睛盯着玉台上的疯女人。
正当众人被女皇的断腕的举动吓的手神无主时,却看到太子妃缓步走上了玉台,这一刻所有的目光全都交集在了太子妃的身上。
太子妃要做什么?不知道那个疯女子有多狠毒吗?千万不要再惹她了,太子妃娘娘,臣等可不想看着您的人头也落地呀!
一些和芸夕关系好的王妃还有敬重她的大臣们,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倍并不知道自己中蛊的事,更不知道芸夕的计划,一看到爱妻靠近疯狂的母亲,吓的哪里还顾得自己虚弱的身体,急忙往前冲去,被莫朗暗中阻止,倍愤不可遏可以发火,却听到莫朗屏声传话:“主子,娘娘不会有事的,您放心!她是去给太皇‘包扎’伤口的。”莫朗连连眨眼并死死的扶着他,倍听了半信半疑不过还是没有停下脚步,莫朗只好扶着他往玉台上走去。
“母后,今日是父皇下葬的日子,不疑过多的见血,您的心意父皇在天之灵一定会看到的,切不可再伤凤体,还是让先臣媳给您包扎伤口吧,臣媳这里有医圣师父给和外伤圣药。”
芸夕一脸的关心和痛心之色,轻轻地在述律平面前跪下,哽咽着劝说道。
刚才一时气盛砍了自己的手腕,并没感觉到有多痛,这会儿目的达到了气也有所消减,断腕处骨碎神伤之痛如洪水般的袭来,血如泉喷,虽然她封了穴道止住了流血,可是这痛却无法阻止。此时,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见芸夕竟没被自己吓到,反而上来关心自己,述律平难以相信的盯着这个镇定自若女子。
芸夕并没有因为她的注视而胆怯,反而抬起头来和她对视。述律平看到那清澈灵动的双眸,没有一丝的闪烁和慌乱,竟看不出她为什么要出这个头,加上伤口痛的得她只能紧咬着牙关硬撑着,竟不能开口说话。
见述律平没有反对,芸夕起身上前扶她坐在凤椅上,然后半跪着托起她的手,鲜血从洁白的孝服上滴滴答答地流在玉台上,已经肿的如猪腿似的断腕不住的颤抖着,断骨茬儿白森森的裸露着,血管突突地跳动着一点一点的往外滴着血,伤口恐怖之极,有些侍女没见过早被吓的晕了过去。
芸夕面无波澜,神情自若,查看过伤势后对还能坚持站在述律平身边的侍女说道:“去端着酒来,拿干净的纱布来。”
旁边就是奥姑的祭坛,酒多的是,芸夕接过纱布蘸着酒给述律平清洗断腕处,烈酒沾在断腕处,引起来阵收缩,痛的述律平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但她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盯着芸夕看了一阵子后,抬头望着下面吓白了脸默不作声的大臣们,又看了一眼缓步走上来的太子,强做镇定的说道:“太子,葬礼可以开始啦!”
耶律倍看着这样的母亲,五内翻腾,他点了点头转身面对先兵的棺椁跪下,长叹一声后,泪流涟涟哽咽的高声道:“父皇,您一路走好!”
“大行皇帝棺椁入宫!百官叩拜,为大行皇帝送行!”
礼官哭唱着喊着,并跟着大家三叩九拜,看着皇帝的棺椁一点一点的送入地宫。
百官嚎啕大哭,太子、大元帅无扑灵哀叫,场面令人无不落泪上心,只是真正哭先帝的大概也只有太子了。
芸夕给述律平上了特制的圣药后,述律平的痛顿时消减,心里连赞医对的药灵,只是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来,洋装悲痛的哭声大起,芸夕听着心里那股愤怒差点就给暴发出来。在包扎时,故意加重了手劲,痛的楞是把述律平的哭声变成了惨叫声,她猛低头瞪芸夕,却看到芸夕泪眼模糊,边哭边包扎着,显然是无意识手重了些。
述律平自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发火了,只能吃了个哑亏,又去装悲痛表现自己对先皇的哀思去了。
葬礼完毕后,倍因痛心过度加上身体虚弱晕倒在先皇灵前,芸夕要照顾他,便由李胡护送太后匆匆忙忙护着她回别宫。
萧温也哭的几次憋过气去,德光又要哭灵,又要照顾的妻子,哭的是牛吼喧天,泪流满面,久久不愿离开墓地,直到斜阳西下时,才在众人的劝说下离去。
是夜,祖陵行宫太后寝宫里,神秘人坐在述律平的床前,安慰道:“娘娘放心,吃了这药且安歇,凤体要紧,不必担心其他,今晚就为您报这断腕之仇,定会让他们百倍还来!”
述律平就着他的手喝下了汤药,涑过口后瞅着那神秘人说道:“不要做的太明显了,如今可还不是他出事的时候。”
“嗯,晓得,只是教训一下而已,您睡吧!”
神秘人扶着述律平躺好,又给她盖好被子,把额前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