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的,我说我的,“求你带上逸儿离咸阳好么。”如果可以,我愿意跟着你们一起离开。这话我没说出口,但我却是这么希望的。只是我更清楚的明白,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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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了片刻,夷却伸手揉了揉我的脸颊,轻声问,“还疼吗?”
我一怔,这才想起,被采姬掴了一巴掌的事。我摇了摇头,柔声道:“夷,不要再待在咸阳城了,离开这里好吗?太后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太后了,她随时都有可能会你下毒手的。”
夷低下头,唇瓣轻轻贴在我的唇上,沉声说着:“你既然这么在乎我,又为何要跟奚祁成亲。你是想来气我,还是想要考验我对你的真心。”稍稍施力,便就加深了这个吻。
我想要再说什么终究都被淹没在彼此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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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夷的细心照料下,终于在第四天我可以下床走动了。
“姑娘,你的伤才刚好,还是在榻上多歇着罢。”小奴搀扶着我,怯生生地说着。但我相信她是怕被夷回来责备。
我摆了手,“我没事儿,你忙去罢。”背上的伤疤已经不怎么疼了,甚至还有点微微的泛痒。我猜已经结痂了,只要没有太过用力的扯动,已经好的差不离了。
小奴犹豫着,最终还是乖巧地退出房去。
我一个人杵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积雪发呆。这两天雪一直就下个不停,浓雾笼罩下,有时到了正午也感觉不到阳光。嬴稷的婚期越来越近了,再三天他便就要跟凰姬在咸阳宫内举行隆重而又盛大的婚礼。夷这两天也频频进宫,我什么也没问他,他也什么都没跟我说。而芈八子突然的沉默令我更加的不安,她是否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阴谋。
谓叹了声,其实我是多么想要趁着这个时候去看看奚祁,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了。
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夷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站在我身后了,他静静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打算着什么。见我看去,他已走来,“怎么下榻了,可是一个人待着闷了。”绕手揽上肩头,扶着我就往屋内走回。难得一见的温柔最近常常让我见着。
“夷。”我轻唤。其实这几天我很开心,我可以像以往那样唤他,甚至是跟他撒娇,他总是对我百依百顺。
他“嗯”了声,没有停下来,在床榻前替我掀开被子,扶着我躺回下去。
“我想逸儿了,你能把他抱来让我看看么。”其实我一直就想看看他,抱抱他,甚至是亲亲他。只是前几天身子不便,怕是顾他不来。今天已经好多了,纵使让我抱抱他也是可以的。
夷笑着揉了揉我的发,“你先别急,等身子养好了我自然会让你看他。不仅是看他,你以后还要负责教养他。”
我亦是笑了,“等你回到了义渠,可要记得给他找一个好老师,除了骑射外,还要教他读书识字。”照理来说,嬴稷大婚之后,各地的使臣都会返回。而夷自以道贺的名义而来,自然也是要离开。我想嬴稷也会很乐意看到这一幕。
夷点头,“不,到时我亲自教他骑射,你教他读书识字。”
他一言我一语,似乎在规划着我们美好的未来。而这正是我所想往的生活。跟夷还有逸儿在一起,我别无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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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我却始终都无法入睡,辗转反侧着愈发的清醒。搂在腰上的手紧了紧,夷的气息吐在耳边,“你怎么了西西。”
我转身,正面向夷,“我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睡眠的时候太多了,导致今晚格外的兴奋。睁睁的双眼就是没有半点睡意。
搂在腰上的手将我往内揽了揽,直直揉进夷的怀里。“乖,闭上眼,别去想那么多事。”
我双手轻轻在夷的胸前来回揉抚着,偏着头将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直想着,我真的可以跟着夷一起离开咸阳吗?芈八子她真的没有后着了吗?她真的愿意就这样放夷走吗?
“西西,你若是真不乏,那我可就。”他翻身,将我置在了自己身下。但始终保持着未给我的身子带来半点压力。
我仰起头眨了眨眼,自我醒来后夷就一直跟我同榻而眠,但他始终没有逾越过一步雷池。除却将我吻的天昏地暗外,便就是紧搂着我不放。而今晚的他似乎想要的探虚实,又或者真的隐忍久了,受不了了。我倒还未说什么就已经先将脸给红了红,毕竟上回是被迫的,而此刻我若是应允便是自愿了。
“如此,我便当你默许了。”温热的鼻息扑在唇瓣上,下一刻夷就已含住了我的唇。我叮咛了声,轻轻阖上眼,便就给予配合。
“西西……”间隙中,夷直呼我名。我的呼吸愈发的急促,断续地应和着他,双手在不自觉中抚上他的颈子,来回摩挲着似在寻找某种熟悉的感觉。
直到我们双双裸裎相对的时候,夷早就已将这把火燃遍了我的周身。酥酥麻麻的叮咬自身前传来,揪扯在夷的肩头的双手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按住他,总之就是火烧火燎的急欲得到解脱。“夷……”娇喘一声,更觉身前肿胀的紧,夷不紧不慢地揉捏吸吮着倒像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