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哑然失笑,拂开她的手,反问着:“太后这话说的真是稀奇,戎王是您请来的贵客,怎么反倒来问妾。还有,您这个阵战来此,不会是来看望妾身吧!”我可担当不起,这又是太后,又是王后,外面的说不定是重臣重臣重重臣。
“你。”她欲怒无言,旋即咽了咽声,强自平复气息,说:“有宫人瞧见你与戎双双回宫,若只是平常接待又何需将所有门窗统统掩闭,你们不是要行苟且之事又欲何为。这种丧德败性的事,罪当诛。你若是将戎王交出来,本宫姑且念你是王子稷的亲娘免你死罪,你若是执迷不悟,哼哼。”
我轻抚着胸口,终于是弄明白了她的意思。恍然道:“太后的意思是妾身公然在宫内偷人?”我这不加修饰的说词倒是她们难为了。
我甚至还听到了武后附在太后耳边说:“母后,趁事情还未闹大,我们还是走吧!”
既然来了,哪能那么容易就让你们走。不理会她们此刻是何姿态,我已举步往外走去。
“右相。”扑跪在地,华丽丽的开始施展我的苦肉计。我这两膝盖骨头还未跪过任何人呢,我真怕这老头身受不住我这大礼。
右相后退一步,揖手一拜,直说:“夫人快快请起,老夫受不得。”
我岂能起来,没轻没重的一头磕下,泪水顿时漱漱而下,非我入戏,疼啊。我吸了吸鼻子,说:“望右相为我们孤儿寡母作主。”
老头受不住了,又不敢逾越本分上前来搀扶。不得已,他也跪下,直说:“夫人有话还请起身再说,老臣断不会置身事外。”
是呢,嬴稷该管老头喊叔父,怎么着都是自家人,嬴荡是自是把自己给玩儿死的,与人无尤。但嬴稷怎么说也是他的亲侄子,他总不会看着他死。
我哭的是梨花飘飘,由阿裳搀扶起来,对上太后略带哀怨地说:“恳请右相派人彻底搜查殿阁内外,还妾身一个清白。”我真TM无耻了,明明要跟人家苟且了,这还彪炳着自己有多清白,有多纯洁,唉,真是罪孽啊罪孽。要怪就怪港台剧中上演太多这种阴险的桥段,我这一不小心就山寨了。
如此局面,右相推搪不掉,不得不硬着头皮命人在里里外外展开地毯似的搜查。我在想,如果戎王真跟太后是一伙的,那么他只要这时折回我的寝室,这个反奸计就算成了,我更会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别说是让嬴稷坐上王位,有可能会一齐歇菜。
就在众人搜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殿门前出现了一个人,正是大家苦苦搜查的奸夫,戎王。
“何事如此热闹,本王在宫外就听到吵吵嚷嚷的。哟,太后,右爷也在呢。”戎王故作惊讶的说辞差几未让我喷笑。
太后呆了,王后窘了,右相无语了。没有人替戎王解惑,太后甩袖走了,王后无辜的跟着走了,右相欲言又止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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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地吁了口气,颓坐在席上,这一场赌的我是心肝乱颤。
“你这女人可真会演戏啊!”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一回头,就瞧见戎王倚在窗下看向窗外说着。
我往左右看去,直说:“你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这人胆子果然大,如果太后那婆娘给我杀一个回马枪,那真就要难产了。
他却有恃无恐,径直朝我走来。坐下的时候才说:“有樗里疾力挺王子稷,王位已有五成在握,太后之势不足为惧。”
“那你呢?”我反问,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想说,他就是那另外五分成算,若他依旧站在太后那边,两边势均力敌不定谁能讨到好。他这样说是不是想让我兑现承诺?
“我,我义渠乃秦西重地,虽不如秦地之广,但我若策动,秦国难有安宁。西地平安,秦国才有望向东扩展。”他很是自大的说着,好似只要他一动,秦国就要动荡了。
我亦是坦白,道:“你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既不是舞姬,也不是宫奴,自然是没有办法成为你的侍妾,更不可能随你一同返回西陲去服伺你。你方才应该也见识到了,不守妇德可是死罪。所以……”我想说替他找几美人以作补偿。
但他却挥手打断了我的话,他说:“所以,本王会留在秦地,你我之间的关系,无需公开,保持这般就可以。”他的手不知几时绕到了我的身后,轻轻一拉,就令我投入他的怀抱。
天雷勾起了地火后,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电光火石。夷的吻令人销魂不已,寻隙间,他说:“你昨日是如何下手的。”他低头啃咬着我的脖子,略带报复性的,不甚温柔。我一动才发现,双手已被牢牢的锁在他的一只大掌中,此刻已是动弹不得。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上下就像被泼上了火油,从未有过的经验,此刻却要跟一只经验丰富的种马□,我不禁绷紧了全身,一张口就听到“唔唔”低吟声。我一吓,忙又闭上嘴,我我我,这这这……
但很快,随着那销魂噬骨般完美的调情技巧,我蔫了,攒紧的拳头不自觉的松了,胸前莫名的高涨令我心肝乱颤,身子更是不自觉的拱起,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