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十年的努力,她是成为他的人了,但她的心,却仍是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圣堂。如今,她竟然如此卑微的告诉他,她已经爱了他一辈子……
他踏下沟渠,将她抱离小船。“我要你的,我一直都要你的。我只是在等你长大,你早就注定是我一个人的了,别哭,乖。”他眼眶微湿的低头吻住她软绵绵的小嘴,他的舌头、他的唇,用好温柔、好温柔的方式在和她亲吻。
“这是梦……”海茵哭得更凶了。她全身无力,无从证实眼前的袁誫是真是假。“你不可能对我这么好的!”
“傻瓜。”他的唇贴附在她的耳边,色情的细述着他即将用行动证明他的情意和真心。“等一下弄痛你的时候,你就知道这是不是一场梦了!”
海茵的小脸愈来愈红,而且热得烫人,可是袁誫只当她是害羞,完全没发现她的不对劲。
“誫,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喔!”她从来不晓得抬起手这个动作,会有这么困难。
“你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你的一切,我都好喜欢,我从小……就一直爱着你了……我好爱你,请你记得,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她辛苦的轻抚着他俊美的五官,想将他的一切深深刻在自己的心里。
好累啊!我真的好累了,誫,原谅我,我要走了……再也无力支持下去的海茵,手臂颓然垂下。
“肉麻的小鬼!”袁誫低头吻她,却发现她的呼吸渐渐变缓。
“海茵?海茵!醒醒啊!袁海茵——”
炱大医院 急诊室外
“羿,到底怎么样了?”海凝挺着个大肚子,焦急的走来走去。“你怎么坐得住呢,想个办法帮帮她啊!”
“我是外科医生,她是酒精和药物中毒,交给专业处理吧。”连羿拍拍面无血色的袁誫。“幸好发现的……‘不算太晚’,卡斯顿和戴文,还有奥谷已经跟警方一起去调查了,你别太担心了。”
“我不能现在失去她。我才刚刚得到这份爱,我不能失去她……”袁誫痛苦的说:“我要是早一点发现她不对劲,不!我要是一开始就不把她带到四季,不折磨她,现在就什么事也没有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
“誫哥哥,别这样了。海茵知道会难过的,你要为了她好好保重自己。”海凝走到连羿身边,小小声的开口询问:“羿,你确定这不是阳光之子的另一个游戏吗?”
“他们哪有这么多闲功夫。”连羿知道她是想到他们上次被耍的事。“更何况,袁誫可不像我这么有修养,他的外号是‘野兽’,万一发起狠来,连我都制不住他,他们不会想招惹他的!”
“那……这件事是真的 ,真的有人想害死海茵?”海凝心里一惊,怎么会有人想对那么可爱的女孩下毒手?!
“这个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了。”连羿瞥了一眼颓丧的袁誫。“不过,我看他现在是没心思想那些了,只希望这个小女孩够坚强,撑过这一次。”
“月色,好美啊。”一身纯白和服的丁柔,举杯向明月轻叹着。“就像那一夜一样。”
每个美丽的月夜,总让那令人痛彻心扉的往事重回眼前,丁柔记得很清楚……
那时她二十二岁,刚从大学毕业。爸妈托了好多关系,才让她进了袁家作海茵的家教。
其实哪是什么家教老师,她根本是这个任性的小公主全天候的跟班和奴婢。
但也因为海茵的缘故,丁柔邂逅了袁誫,那个叛逆的男孩,同时也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从小,他就是一匹俊美的野兽。”丁柔记得他是如何以那一贯的冷漠,征服了她的心和身体。“充满了致命的危险,又让人无法忘怀。”
“我早就知道,他永远也不会浪费半点感情在我身上,可是,我依然无可救药的恋上了他。”她饮尽了杯中酒,感激的看着对座的陪客为她倒酒。
“从那一夜起,他的眼里,除了袁海茵以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那一年,袁海茵只有五岁。
仲夏夜,湿热的气息隐附在空气间流动,那细微难辨的热风吹拂在身上,就像是情人炙热的舌头滑过你的身体,挑逗而性感。
甜美晕黄的满月照射着约有两层楼高的树屋,这间似乎即将倾倒的小木屋,仅由几片破烂木板组成,不知自多久以前,便挂在这粗壮的枝桠间上了。
今晚,天晴月朗,天气明明好得不得了,可树屋却摇晃得像是飓风来袭,好似随时要解体崩落一样……
“唧……”一阵阵吵人的蝉鸣时起时灭——却掩不住树屋里传来的呻吟、喘息。
“啊……啊!我、我不行了!”丁柔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情欲。
透着明亮的月光,只看见树屋里的一对热烈交缠的男女,两人的身体紧密结合着,丁柔骑在他身上,全身赤裸的漾满汗珠,头上还戴着一顶闪闪发光的小小皇冠;男的除了拉开的裤链,身上倒是打扮得十分整齐,虽然那明显不合尺寸的破衣旧裤上充满了缀补过的痕迹,但丝毫不曾减损他的俊美。
丁柔一边像野兽般粗喘着原始的语言,一边用力的夹紧了他结实的腰,放荡的摆动着身子。“求求你……啊!求、求求你快一点!再快一点!”
树屋里唯一的照明设备就靠一把挂在窗边的手电筒,由于电源不足,手电筒闪现着晦暗不明的光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