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姨娘被他这么一看,打了个哆嗦,赶紧说道:王爷,冤枉啊,妾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定是、是……”宛姨娘眼睛焦急地四处环视,突然哭道:泉儿,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我让你代我去看世子妃,不是让你去害世子妃!那东西是不是你自个从外头带进王府的?泉儿,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亏我待你不薄啊!”
姑姑……”周泉儿不敢置信地看着宛姨娘,像是突然不认识这人般。
泉儿,你快去向王爷王妃认罪道歉,快去啊!”宛姨娘说着,眼里是赤-luǒ的警告。
我……”周泉儿已经懵了,没了反应。甚至她看懂了姑姑眼里的警告,让她如坠冰窑。
得了,你们要狗咬狗也不关本世子的事情!”楚啸天实在是讨厌听到宛姨娘的声音,倏地站起身来,对双亲说道:爹,娘,事情就是这样。不过有些人是不能再放纵了,这事情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稍会儿子会让楚一楚二将他查到的东西拿过来给你们过目,到时你们自己处置就是了。还有,爹,你也不要那么糊涂了,别总是被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耍得团团转的。”楚啸天说一席话说得十分凛然有气势,连安阳王都有些被儿子镇住了。
说完这话,楚啸天朝两人行了个礼,娘,我媳妇还受着伤,我先带她回揽心院了。”
嗯,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安阳王妃温和地说。
安阳王头一回被儿子给镇住了,但听到楚啸天的话,又看看仍是需要人扶的柳欣翎,也只能跟着应道: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楚啸天很gān脆地带着柳欣翎和季渊徐离开了,其间还转过头一脸煞气地看了眼柳姨娘和周泉儿,看得她们又开始抖起来时,才满意地离开。
路上,楚啸天抱怨着:娘子,事情这么简单,所以根本不用你过来嘛,瞎折腾!”
柳欣翎沉默了下,回道:对不起,夫君,是我想得不周全,没想到你会这么直接地同爹说这事情……”扶额,她还以为楚啸天会委婉一点,然后安阳王又会对宛姨娘各种心软,各种爱护,然后事情又弄得没完没了。
不过,这般gān净利索地解决这事,其实也挺好的。柳欣翎并不关心宛姨娘怎么样,反正宛姨娘对她而言,武力值实在是太弱了,压根儿没有放在眼里过。
哼,那俩女人我忍很久了,以为本世子是吃素的么?这次一定要让她们永远不敢出现在本世子面前,省得看到污了眼睛。”楚啸天毫不掩饰自己对宛姨娘姑侄的厌恶,所以这次才会直接将楚一楚二给派了出去查探这事情,铁了心要解决了宛姨娘。
回到揽心院,楚啸天打发了季渊徐去客房,和柳欣翎一起回了房歇息。
脚还疼么?”
房里头,楚啸天蹲下身将自家媳妇的脚捧在手心里察看。她的脚小巧而白晰,他的一只手都能全部握住,给人一种小小巧巧的感觉,就如她的人一样,小巧玲珑,让他总想将她整个都揣在怀里不放。
柳欣翎见他目光专注,有点担心他会变成对女人的脚有某种癖好的男人,赶紧用另一只脚蹬开了他的手,顺便将裙子拉过来盖住脚。现在没事了,刚才不小心踩得重了疼了一下,涂些药就好。”
楚啸天一听,赶紧起身去桌子上拿了瓶白瓷瓶子过来。里头的药是楚啸天从季渊徐那里搜刮来的,季渊徐人虽然很二,但医术可不二,甚至在太医局中可是数一数二的,十分高明,而他所做的药大多数用的是最好最贵的药材所制——也只有皇宫才能供养出这种败家太医——所以效果绝对是顶佳的。
楚啸天细心地为她上了药后,去净了手,方坐在她身边将她圈进怀里抱着,一脸满足。
柳欣翎拍拍他的手臂,没事了,不用担心。”她发现这男人越来越在意她了,甚至为此能大发脾气。先前一到落仙院便速战速决的原因便是她伤脚踩在地上时,不小心踩得重了,弄得疼了一下,然后楚啸天便bào躁了,彻底地恨上了找麻烦的宛姨娘姑侄。
看来,楚啸天这回是铁了心要将宛姨娘赶出府了,所以才会连楚一楚二都一起派出去。
半个时辰后,安顺匆匆忙忙进来,禀报道:世子、世子妃,楚一楚二回来了。”
楚啸天眯起眼睛,问道:事情可是查清楚了?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