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这从何说起啊?管家也低声问。
寂行他,辟邪。
你同管家说了什么?
饮花正简单将带来的行囊收拾停当,忽听站在一旁的人问。
应当憋在心里许久了吧,饮花悄悄将笑意咽下,接着低头整理衣物,回道:没说什么呀。
寂行不解道:那他为何又应允你了?
饮花转头:真想知道?
寂行看看她,忽然想打消好奇的念头:算了。
晚了,饮花彻底转过身面向他,手臂交叉环在胸前,懒懒靠在后头的柜子上,说,我告诉他,我们是旧情人,住在一起很多年了,根本不在意男女有别。
话音刚落,寂行就如同被人施了定身咒。
他呆呆站在原地,依然望着她,只是似乎忘了眨眼,等到终于想起来要眨下眼睛,脸上瞬间也跟着有所反应,一阵红一阵白,跟昨夜沐浴被她闯进来看见后的反应相仿。
饮花像看到了什么新鲜事,眼前一亮,凑到他跟前去。
寂行,寂行,饮花微微歪头望向他眼底,你害羞了吗?
以后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他说完转身而去。
饮花并不追他,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反倒觉得有些可爱。
然而他忽然停下,又回头问:要去新寺看一看吗?
这便是新寺?
饮花望着眼前一片荒芜地,不由发问。
寂行带她绕过一个小土堆:方才开始建造,等建成了自然就好了。
这间会比清觉寺更气派吗?
嗯,会的。
寂行带饮花四处看了一圈,建造者们已经在劳作,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不远处蓦然起了一阵骚动,一群人将那里围得密不透风,两人对视一眼,正要往那儿去,就听见人群里有道声音:挖到东西了!
寂行和饮花快步赶过去,还没走到,就听有人来向他禀报:法师!不好了!我们挖到东西了!
寂行严肃问:是何物?
是陵墓!我们挖到陵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