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被治愈了。
没过多久,凌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扒拉她。
耳边是男人的低喃,“老婆…起来喝点汤,我给你端上来了。”
凌苗困得要命,不耐的扒开他,“不喝不喝。”
“不行。都中午了,早餐也没吃,起来喝了再睡。”
“哎呀!你好烦啊。”凌苗皱眉,扯过被子,蒙住头。
花郁尘抵了抵她,“老婆…”
凌苗不理。
“老婆…”
凌苗烦躁的一把推开被子,“睡也不让别人好好睡,要么下次就别折腾了!”
花郁尘瞬间抿唇,闭嘴,还不忘给她盖回去。
小声妥协,“你睡你睡…”
老婆估计一时半会不想起床,他还是下去带儿子吧。
下去的时候,正巧看见老二提着包匆匆出门。
这么急急忙忙的。
“你干嘛去。”
花郁娴头也不回的说,“有事。”
她驱车去到收债公司。
下了车,站在公司楼下,仰头看着偌大的三个招牌大字。
——简仆债——
她冷哼一声,朝里面走去。
去到前台,啪的放下合同,“我要见你们老板!”
前台愣了一下,“这位女士,请问有预约吗?”
花郁娴说,“没有预约!”
“你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就说花旗集团的人找他!”
“问问他是怎么办事的,没那个本事就别揽这个活!”
“合同压在这里,这么久没有进展,告诉他,我要解约!”
前台见她气质不凡,应该是哪家大企业的高管。
一时也不敢怠慢,好声好气道,“请稍等。”
花郁娴坐在大厅的沙发,抱着手臂等着。
顶楼办公室。
一身黑色西装,寸头大个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楼队!前台有人要见你。”
楼啸拧眉,“不见!当老子三陪,什么人都接见!”
昨天才被老妈摁在厂子里卖力干活。
刚来公司气都没喘两口,就有人找。
说的好听是个厂二代。
实际上从退了伍,就沦为厂子里最吃苦耐劳的免费劳动力。
气都没顺过来,还有人顶风撞枪口。
“对方说是要来解约。”